“木老夫人这一大早就打算不辞而别?”隆明领着炎麓和另一名蓝脸灵妖走上前来。
“典伍长,就是他们,可得给奴家做主,呜呜……”炎麓一上来就指着站在隆府大门前的白沐雪等人哽咽起来,她一只手腕上还缠着白布带,看起来好像受过轻伤。
“严夫人,我等与你无冤无仇,你这是为何?”白沐雪明知故问道。
“接到隆家报案,昨夜隆明一家见你等无处投宿便好心收留,谁想你等还恩将仇报欲意轻薄炎夫人,实在可恶至极!”蓝脸灵妖一看就是个当官的,见炎麓泣不成声便开口问责。
“轻薄?”白沐雪心里早料到这么一手,平静地问:“口说无凭,可有人证物证?”
“呸,我夫人昨夜好心只身前往后院送衣料给你们,误入这光头大个子的房间,那大个子借着酒劲几番轻薄我家夫人。夜色已晚,人证当然没有。但是!物证还是有的!”
“少废话!拿物证出来,我到要看看你说的物证是什么鬼东西,要是没有,看我不拧掉你的脑袋!”乌裴体内的阳核开始骚动起来,不耐烦地朝隆明吼着。也许没有控制好怒气,一记斗狼咆从乌裴的嘴里射出直奔隆明面门。
“大胆!”身为乙珠城守军伍长的典胜挺身上前,单手一扇将乌裴的斗狼咆击溃,“在守军面前居然还敢动武!?简直是找死!”
“伍长大人,请派人去那大个子的房间搜查一番,找到物证也好让这等贼人心服口服。”隆明假作好人,拦住正要发飙的典胜。
“好!就让他们心服口服!”典胜挥手令道:“齐淼,你带人去他们的住房给我仔细搜,看看有什么可疑之物。”
“那大个子的床下可得仔细找呀,我秀了炎字的手巾昨夜许是掉在那儿了。”炎麓对后面的军士吩咐道,又扭头可怜兮兮地对典胜说:“昨夜那大个子意欲轻薄奴家,奴家不从,奴家的手腕就在那时被他抓伤,奴家还有手巾捂住伤口。逃出来得时候太仓促,手巾应该是落在他那儿了。”
“什么?”拉贝丝等人一听床下有手巾,这可是他们昨夜没有注意的地方,心里不由得有些发虚。
白沐雪轻轻拍拍拉贝丝的手,对视着下面炎麓:“请仔细搜查,如果没有所谓的证据,那就还请还我等一个清白!”
隆府门前一片寂静,周围的道路全部被乙珠伍部队封锁,行人是肯定没有了,所有军士都将注意力盯着白沐雪等人,生怕他们逃走。
过了好一阵,进去搜查的一股军士整齐退出,向典胜报告:“伍长大人,我等并未在后院屋子内搜到类似严夫人所说的手巾。”
“床底、床底,我夫人不说那贼人的床底吗?”隆明一听就急了。
“回隆大人话,不仅是那大个子屋内的床底,连其余人屋内的床底我等都查看过,并无……并无证物。”齐淼恭敬答道。
“没找到证物还等什么?还不给我们道歉!?”巴特理直气壮地问。
“隆明兄呀,你看这……”典胜顿时觉得有些下不了台,看向一旁的隆明夫妇。
此刻炎麓站了出来,指着拉贝丝说:“别急呀,他们定是将我的手巾藏于身上了,一搜便知!”
“好笑,我们要是事先找到你那虚无缥缈的手巾,还不毁了它,藏在身上做纪念不成?”乌裴不懈地说。
“既然如此,那请诸位让我部下查看,如若没有,我定让隆明夫妇给众人致歉。”事已至此,典胜也只能这样答道。
齐淼即刻带人盘查白沐雪等人。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一名军士竟然真的从拉贝丝的衣袋里找到一块手巾。
这怎么可能?白沐雪自己非常肯定已经销毁了昨夜在巴特床下发现的丝巾,怎么会有一块一模一样的丝巾出现在拉贝丝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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