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使玄力呀,真的存在可以同时操控玄力和魂力的灵妖吗?这真是前所未闻,让人无法接受,但又无力辩驳。
“我体质天生有异常人,无阳核而便可催斗气,无阴魄却可驱魂力,说来我自己都不知是何原由。”邵宁凡坦然笑道:“如若长老知晓个中缘由还望不吝赐教,在下感谢不尽。”
“岂敢,岂敢。小兄弟这等天赋异禀之资,怕是万年难遇,有几人能有此等神缘,又有几人能窥得其中奥妙。不是老身才疏学浅无法解惑,怕是整个灰界也难有一人能道得清说得明。”
米莱迪身为神识殿堂长老在人前都是以智者自居,向来是有问必答,每日为同族排解心中郁结、疑惑无数。如今面对邵宁凡的问题,她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出合适的答案。此刻唯有知难而退,不再深究,否则她神识殿长老的威望就会被一扫而光。
“你们说了这么久不饿吗?咱们这顿饭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呀?可不可以边吃边谈?”塔克挠耳抓腮,急不可耐地问。
“哈哈……塔克小兄弟说得极是!”邓肯笑道:“既然邵宁凡已经尝到了这留离酥,那我们边吃边谈,如何?”
众人满杯饮下,围桌而食,席间阿道夫和米莱迪也主动举杯向邵宁凡等人赔罪示好,邵宁凡一行人本就无意得罪主家,即刻回礼,两方算是相安无事。
饭饱酒足,邵宁凡和乌裴抬着烂醉如泥的塔克回了客房。安置好塔克,邵宁凡和乌裴立即前往唐堂所在的房间。在酒宴将尽之时,管家贝利传来消息,已请来了加布勒城内最好的医生为唐堂诊治。
乌裴刚要敲门,石门由内而开。一个满面皱纹身着布衣的老者和一个背着藤篓的灰灵药童走出唐堂休养的客房,身后跟着吴毓和白沐雪等人。老者看了一眼门口的乌裴和邵宁凡,一言不发,缓步离去。
“这老人就是城主为唐前辈请的灵医?”乌裴瞟了一眼那蹒跚离去老者的背影:“自己路都有些走不稳,真能救人?”
“少侠切不可口无遮拦!”一直守在一旁的管家贝利急忙说道:“加布勒城上下谁人不知这怪医茧尤,但凡他愿出手相助,没有治不好的病症!不过他的脾气你们也看到,着实有些古怪,就算邓肯大人亲临他亦是这副模样。”
“那唐前辈现在痊愈了?”邵宁凡听贝利这么一说,以为这怪医已药到病除。
“那怪医用玄力在师傅他老人家身上游诊片刻,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列缺伤及五内,不治恐益深。吾有一方可试,唯缺阳引,若得阳母草速来药堂相见,不日列缺应可导尽。”吴毓看着邵宁凡,有些失望地说道。
少不更事的乌裴对怪医茧尤留下的古语一脸茫然,全然不明。邵宁凡这个地球人虽是对古语有些涉猎,但也是一知半解,不得不向白沐雪投去求助的目光。
白沐雪无奈,给两人解释了一遍:雷电已经伤至所有内脏,如果不及时治愈,病情只会更加严重。他有一药方,但缺少至阳之物为药引,如果能找到阳母草,那就到药堂求见,丹药炼成后应该就能把唐前辈的体内的雷电能量排出。
“这阳母草是什么植物?”乌裴问道。
“传闻这阳母草乃吸收日月精气百年才生得一株,遇火则焦,触水则化,无人得见其容。原以为就是个传闻,谁料此话竟出自茧尤口中,那必定确有其物。”贝利摇头道:“只不过我身为圆垒管家总揽大小事务却从未见过此物。”
“那我再去找那怪医,求得阳母草出处!”吴毓衣袖一拂便要去追茧尤。
“妹妹留步!”白沐雪迈出一步拦住了吴毓,道:“若那怪异知道出处,方才便会全盘相告,你再想想他方才所说。”
吴毓勉强忍住心中急切,喃喃回忆:“列缺伤及五内,不治恐益深。吾有一方可试,唯缺阳引,若得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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