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说得很是拗口,但是出于礼节,与陌生长者交谈必需使用古语。
“好了,我们也算是第二次见面,那些繁文缛节就免了。”一身麻衣素布,满脸沧桑的茧尤抬手示意客人坐下。
“多谢先生!”邵宁凡昨夜还在思量今天遇到茧尤要说那些古语,这下可好,怪老头一句话,全给省了。不过这也让邵宁凡松了一口,毕竟这古语用词拿捏不准也是会闹出笑话的。
塔克按邵宁凡事先交代的那样,没有说话,向茧尤行了个礼便坐下。
常威从后院送来茶水后,如乖巧书童一般站于茧尤一侧。
“承蒙先生不拘小节,那在下便开门见山”
茧尤首先放下长者的架子,邵宁凡也不拐外抹角,直奔主题。
“前日圆垒内伤者是我朋友,此次前来是希望老先生将阳母草之事告之一二,只要灰界之中还有阳母草,我就一定要找到它。”
茧尤放下手中的茶杯,深邃犀利的眼神注视着说话的男子。不知道是邵宁凡自身的气质还是对朋友的情义,让向来怪癖的老头对生出了好感。
“阳母草汇天地精气所生,与水火不容,刚烈之气极重。古书之中记载此物身有四叶,根出两片裹牙尖两瓣,且无花无果,犹母亲怀初生孩儿那般,故而取名阳母草。”
“照这么说来,这阳母草应该是生长在一个既能感受天之精气,又能容纳地之灵力的地方,而且还不能遇火触水……”邵宁凡根据现有的信息一时间无法想出结果。
“啪”塔克忽然拍了一板桌子,这一下把堂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自己身上。
“海岛!海岛上一个山洞的洞口!”塔克叫起来,他认为自己找出了适合阳母草生长的地点。
“大个子,你想吓死我呀!”邵宁凡被塔克刚才那一拍桌子,自己手中的茶杯都差点儿摔在地上。
“这位小兄弟,为何有此推测?”茧尤饶有兴致地问道。
“你看呀,既要遮风挡雨,又要吸收天地精华,这海底我看就没戏了,那不只能在海面上?海上能长植物的地方也只有海岛了?海岛上能遮挡风雨吸收天地之气的地方应该就是某个山洞的洞口。老头,你觉得我说得在理不在理?哈哈……”
塔克一口气说了个痛快,全然忘记邵宁凡进来时交代他少说话这回事。
“方才我还没有说完,这阳母草天生可结符印,辟火隔水,恐怕生长在海底也不是没有可能。”
“啊!这植物还有这等功能?怎么不早说,害我一阵兴奋……”塔克一口喝尽杯中茶水,不顾邵宁凡给他拼命打眼神,继续说:“老头,你直接告诉我们那植物长在哪儿不就行了,还要我在这猜来猜去,有意思吗?”
“你这人怎么如此无礼!”一旁的常威见塔克一口一个老头,实在忍不下去了,怒道:“我家老师如是知道,何需让你等去寻?”
“嗨!既然不知道,那还在这里浪费什么时间?兄弟,我们……”
塔克话未说完,邵宁凡立即起身作揖赔罪,道:“先生勿怪,我这兄弟性子急了些,但他也是想快些寻得阳母草救治友人,我替他向您道歉。”
“兄弟,你这……”
“大个子,你坐着,别说话!”
“……”塔克没辙,把想说的话又憋了回去。
“老夫我只为救死扶伤,这位小兄弟也是一时情急,无妨。常威,去再给客人添些茶水。”
茧尤脾气确实古怪,换作其他长辈被如此冲撞定是大怒送客,没想确丝毫没有生气,还让徒弟添茶倒水。
“古书上还记载着,阳母草乃至阳之物,常人难觅其踪,但对至阳之气可生呼应之力。”茧尤看向塔克,笑道:“这位小兄弟想必就是垒宴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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