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霸刚烈魂气陡然炸开,脚底的地面顿时生出两道裂缝。,看起来他很不喜欢山空吞吞吐吐的表达方式。
见蛮霸怒不可歇的气势,山空立即抬高声调一口讲完:“其罪当诛!”
古机、冉腾一听,双腿发软,顾不得再推诿责任,争先恐后地在蛮霸身边三叩九拜,求饶不停。
站于一旁的涡洋心里又在谋划。暂时留这两人性命,一是能在众人前笼络人心,省得有人背后说我闲话;二是这两人也能为我踏上副宗主之位起到垫脚石的作用。
冉腾瞧了一眼周围的几位护法,上前一步道:“宗主息怒”
“怎么?你要为这两个废物求情?”
“涡洋自知人微言轻,不敢求情,但有一肺腑之言不敢不讲”
“哦?说来听听”
“经此一役,我海霸宗损失惨重,锐气大挫。此刻再处死两位护法,血魂门和冷波宫不仅不会同情,相反他们难免还会有所动作……”
“他们敢!”
“再说,现下正值用人之际,宗主何不留二人性命,让他们戴罪立功。若再敢擅自行动,数罪并罚,属下愿亲自行刑以正宗律。”
涡洋现在是自己的左膀右臂,总得给他些颜面。他要保这二人无非是想给自己立些威望,这样他也好继承这副宗主之位罢了。蛮霸想了想,走回堂座之上,对跪在地上的冉、古二人喝道:“算你们狗命好,要不是今日大护法出面说情,我定要你们身首异处!赶快从我眼前消失,没我传唤不得踏出府门出半步!”
两人一听死罪可免,连声叩谢蛮霸和涡洋之后爬出了宗魂堂。
在回府路上,古机、冉腾二人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在互相埋怨。但说起涡洋刚才为他两说情,冉腾似乎有些感动,不枉他当初将这个实力深不见底的魂魔介绍给蛮霸。古机只是在一旁笑他白活这么长的岁月,还如此天真,要不是他是蛮霸亲传弟子,以他的性子真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不过说这些也改变不了两人在海霸宗已然失势的现实,两人无奈摇头,各自回了府邸。
蛮霸大口饮下一杯烈酒,抹了抹嘴角:“这两个废物真是气煞我也!还有那群灰秃子,这口气让我如何能消?”
涡洋走到堂座台阶下,恭敬道:“宗主,古德副宗主战死之事想必用不了几日,血魂门和那贱人都会知晓,你看……”
“涡洋老弟说得是,可不能让那对狗男女看咱们笑话!现下我海霸宗副宗主虚位以待,在场护法可有举荐,何人可担此重任?”蛮霸心里清楚,此时涡洋比谁都急,但他却不主动说破。
堂上顿时鸦雀无声,论实力,哪个护法敢于涡洋抗衡?那可是以一己之力退魂天九和冷波儿的狠角,就算是蛮霸动手也未必能做到;论资历和身份,古机乃古德之弟,又是上任大护法,冉腾虽说实力平平,但好歹人家也是内门弟子。他们这些普通护法哪个不是朝不保夕,只要蛮霸一个不高兴,随时都可以撤掉他们另选贤能。
不过在场众位护法之中,那山空与涡洋私交甚好,此时收到涡洋的眼色,拱手出列,道:“以卑职之见,如今海霸宗除宗主之外,能震内慑外的只有大护法涡洋一人。试问谁能逼退冷血门和波儿宫,又有谁能在灰灵大军中救下冉腾和古机两位护法,我愿举荐涡洋!”
“山空护法,这怎么使得!我刚入海霸宗的时日不多,承蒙宗主厚待特准我升任大护法之职,我又岂敢再奢望副宗主之位,还请另举贤能才是。”涡洋心中叫好,但还仍是做出一副谦让的姿态。
见山空的态度已倒向涡洋,再看看冉腾和古机如今的处境,自己再不抓紧时间表态,等涡洋真的坐上二把手的交椅就晚了。其余几位护法立即复合山空的提议。
“唔……”蛮霸沉思数秒,口不对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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