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踏出,怎么就不见你来找奴家呢?”
“我……这不是来了吗?”
魂天九苦笑一声,这个冷波儿浑身是刺,亲近她的男人没有一个能得善终,自己当然是能不见则不见,不然,什么时候着了她的道就尴尬了。
“明字卷天书我只能告诉你在哪儿,但奴家可没法带你去取。”
“哦?那你说,我自己去取便是!”
“哼……奴家可不是什么囚犯,不要在这牢笼里说。”
魂天九经过一番观测,已确定五行禁幡的阵眼所在。碎魂锤透体而出,一锤便将主旗打飞,其余四面附旗随之消失,冷波儿脚下的五星符印也如玻璃碎裂般崩解。
冷波儿迈莲步,扭丰臀,来到断崖边缘,向下方指了指:“当年我封印冰蚕子,夺下冰蚕宫时,好不容易从她嘴里撬出明字卷天书的下落,就看九哥敢不敢去破极岭了。”
破极岭,这是一个鲜为人知的地名,可在魂魔的高层之中也不是什么绝密之事。
八千年前,前任血魂门门主付车曾亲率魂族精英下至枯魂海渊深处探宝。经过一处布满冰晶雪绒的海底山岭之后,便接二连三遭遇了传说中的上古凶兽。浴血死战一番,数千魂魔精英仅剩数人生还返程。也正是那一战,不少凶兽的毛皮和断骨被带回,日后也成了各种神器的炼制材料。
事后,付车称那奇异的晶雪山岭为破极岭,有破除自身极限,方可参悟上古大道之意。
魂天九听到‘破极岭’三个字,强悍如斯的他都不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那可以说是一处不设防的禁地,是能让任何一个魂魔闻之变色的神秘领域。
听黑煞提过,付车当初探秘枯魂海渊时已达魔魄下层境界(等同于灵妖的神罚下层)。就是这样传奇般存在的他,也是被打成重伤,铩羽而归。百年后终因药石不治,导致阴魄溃散而亡。
至明天书乃黑煞点名要寻的宝物,千年来魂族几乎翻遍灰界各种都不得其踪,说它在枯魂海渊深处到也说得通。不过,此话是从冷波儿这个奸猾之徒口中说出,着实不能全信。
魂天九半信半疑地反问道:“破极岭?你认为以冰蚕子的实力可以做得到吗?”
“奴家也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可冰蚕宫早已被翻了个底朝天也不见天书踪影……不过奴家自知实力不济,一直没有验证此事。”
冷波儿似笑非笑,一副小女人的模样靠向魂天九:“今天我可是把这天大的秘密告诉九哥你了,什么时候要去,你可得捎上奴家,奴家也想去开开眼哟。”
魂天九一手推开酥胸颤动的冷波儿,但凡不是被精虫驻脑,都不会轻易相信这个笑里藏刀的女人。
“破极岭……”
魂天九向脚下海渊深处极目望去,除了无尽的黑暗与空洞之外,什么都感受不到,下面藏着无数未被揭露的秘密和宝藏,但世间又能有几人能一探究竟?
忽然,一阵青光在背后闪烁,两人回身,之见刚才被魂天九击落于一旁的五行禁幡在青光之中消失。
只要给武器施加精神符印之后,器主只需心念一动便可将千里之外的兵器唤至手中。看这架势,五行禁幡应该这是被主人召唤走了,那也说明涡洋还没有死!
冷波儿紧握双拳,气得在地上猛蹬了一脚:“这涡洋还真是命大,受如此重创又掉入海渊都还能不死!?”
“三娘若是担心,何不下去送涡洋一程?”魂天九像似在看笑话,负手笑道。
“九哥真会算计,这枯魂海渊是什么地方奴家还不知道吗?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独自下去。”
冷波儿狐眸滑动,又道:“九哥实力高强,不如帮我用魂力查探一下可好,看看那贼人到底在何处?”
在他人领地擅自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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