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的花容上写满了诧异。自身的速度已经来不及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涅克垃的掌势离自己的心窝越来越近。
‘咔’,一只苍劲有力的大手果断挡住了涅克垃这势在必行的杀招,一股紫色电光顿时从那只大手传到了涅克垃的身上。涅克垃浑身一阵酥麻,攻击立即被瓦解。
“哼,在我面前没人可以伤害香妹!”乔泊吹胡子瞪眼地对身前的蛛人说道。
涅克垃一脸纳闷,凶兽之间行事素来互不干涉,怎么今日在自家洞府门前阻扰他报复闾暗香:“乔大哥,你也看到了,是这贱人先动的手!你怎么还……”
‘啪’,没等涅克垃把话说完,乔泊抬手一记清脆的耳光扇打在他的脸上。
对闾暗香早已心生好感的玄武当然也听不得这等对闾暗香的辱骂,飞身上前,一头将涅克垃顶飞:“敢骂我香香姐,看我小玄子不顶穿你的肺!”
涅克垃好歹也是寿命达几十万年的凶兽,见这般场景,立即推算出,今日眼前的这些人同时出现在自己的洞府门前,一定是针对他一人而来。看着架势,姓乔的和那臭乌龟都抢着帮贱人出头,他若是以一敌三未免有些不太明智,但怎么说自己也是这海渊之中有头有脸的人物,被这样欺负总得有个说法。
涅克垃朝着众人点头:“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三人今日是特地来找我麻烦的。我上古凶兽涅克垃到底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劳烦三位联手讨伐?”
“我且问你,你的夫人,幽怡身在何处?”乔泊护在闾暗香一侧,抚须问向蛛人。
涅克垃一听,问的竟然是十万年前被自己吞噬的陵鱼渡族人,大致猜出了闾暗香等人兴师动众上门的目的。眼珠滑动一圈,哀怨道:“我夫人千年前说是要回娘家看看,可这一走就杳无音讯,我还正想去找陵鱼渡要人呢,莫不是你们见我与幽怡恩爱,刻意把她扣下了?”
“我呸,别恶人先告状!幽怡自从离开陵鱼渡下嫁于你,便从未回过娘家!”闾暗香说罢又要上前动手,却被乔泊拦住。
闾暗香平日里教导族人和弟子都是以礼待人,但自己却是个火爆脾气,硬是推开乔泊拦在身前的大手,继续朝杀害亲夫的仇人冲去。
玄武现出本体,用巨大而厚实的身躯挡住了闾暗香的去路,好心劝道:“香香姐,你不是那黑蜘蛛的对手,还是让乔老头和我帮你主持公道。”
“弑夫之仇何必假借他人之手,没有你们我也定要找他算账。就算打不过,我与他同归于尽亦在所不惜!”闾暗香喊道,她眼中同时闪烁着悲愤交加的火光。
“我说什么事闹这么大的动静,感情你们来我冥蛛洞是为禾疏影之死而来。他的死不是重病不治而亡吗?关我什么鸟事?要撒泼你换个地方,老子不奉陪!”
涅克垃说罢,势要调头离去,不想乔泊身形一动便将其拦住。
“禾疏影之死因从未向外公布,你又如何得知他是重病不治而亡?”乔泊冷冷说道。
涅克垃心头冒出冷汗,自己刚才怕是说漏嘴了,禾疏影的死讯确实不曾在海渊中公布。不管怎么样,自己还得继续演下去,不然眼前这三人要真与自己动起手来,自己没有几分胜算,于是辩解道:“我……我……我是偶然路过陵鱼渡,偷听到陵鱼族人谈起此事才知晓,这有什么奇怪吗?”
乔泊从身上的纳物袋中取出一块残破的石碑,向涅克垃扔去:“那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这块在你洞府内找到的上古残碑,你可别和我说你从未见过此物!”
涅克垃装模作样,拿起乔泊扔来的古碑左右细看,上下打量,佯装露出一脸的莫名其妙,苍白地辩解道:“这……这……又是何物?不是我不相信乔大哥从我洞府之中寻得此物,我涅克垃对天起誓,从未见过此等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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