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实诚,一心将功劳归在奴才身上,可是奴才也不能忘了他的好。这点心之所以现在还热乎着,多亏他往来奔波于宫中与焦侍郎府上。”
朱厚照眉头一皱:“焦侍郎,焦芳?”
刘瑾笑道:“正是呢,奴才哪里有什么人脉,不过是一次偶尔与焦侍郎提了一句,谁知他如此尽心,将爷的事放在了心上,办得妥妥当当。”
朱厚照不置一词,刘瑾的笑容渐渐凝固,正在气氛逐渐变质时,忽有太监形色匆匆来到校场,一见朱厚照便道:“殿下,万岁有旨,命殿下往乾清宫见驾。”
朱厚照皱眉,这群老东西,告状就连一刻都等不得了吗。他对太监道:“知道了,待孤更衣后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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