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垂下,两条白色的飘带在风中放肆飞扬,说不出的恣意,更道不尽风雅,山河忽然很想一窥面具底下的容颜。
似乎是吾名不经意流露出的神情,让那人的眼神变得更加的冷厉。
“大祭师。”那人身后传来一声老大爷的呼唤。
山河心下暗惊:此人便是宵皇祭师?
就在一瞬,大祭师收敛了凌厉的目光,起身便将吾名藏进宽大的袖里,背手在后,跨步走下台阶。
在大袖衫下,吾名什么都见不着,唯独此前的香味淡淡清幽萦绕着,甚是好闻。
老大爷拄着拐杖正等候在圆台外,看大祭师走下来,便是微颔首表示恭敬。
“祭台重地,非令不入!”那声音清冷如霜雪,自面具底下发出,又好似周遭的风夹带而来,在耳边飘荡,那么清晰,听起来不悲不喜,却有抑扬顿挫之感。
山河从未听过这样的声音,清如过山风,冷若融冰水,让人忽有种吹了冷风般,使他不禁起了一身鸡皮,不是难听,也不是可怕,而是震撼。
有生以来,首次被一个人的声音给震撼到了,按山河的话讲,这便是实至名归的“活久见”。
大祭师话音一落,守台之人皆垂首称:“是”!
“祭台……难怪如此庄严……”山河沉吟。
墓地之上为祭台,祭天地诸亡灵也合乎理想,有此构造也算是天造地设了。
“祭台重地,非令不入!”这话仿佛是说给山河听的,似警告也似提醒。
不过以大祭师的修为,怕是早已发现了吾名身上的灵识。此时的他抓着吾名就如同捏着蚂蚁一般,随时可以将吾名化作粉末,但这力道又恰到好处,让吾名挣脱不了,也不至于将其捏至变形,换而言之,大祭师抓着的并不是吾名之身,而是藏在吾名身体里的那抹灵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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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抬大轿候场!!紧张到手抖,敲不出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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