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忆年少不解其中味(第3/4页)  不死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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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劝他好歹让马车护送,但都被他婉拒了,只道散散心。

    那环山石路是他督造的,沙土石块间都凝聚着一群人的智慧与汗水,所以走在上面,他倍感亲切。而他的人生也正如这石路般蜿蜒起伏,但整体都在上升,如同他的权势和野心。

    拾泽闷闷跟在后头,欲语还休。朝天歌沉思中,并无多大留意,但若悯还是关注到了,寻声暗问道:“你有心事?想说什么?”

    闻言,朝天歌转过身道:“你们与我同行,不必在我身后。”

    听到这话,拾泽与若悯皆跨步并肩上来。

    “在望楼时,你已心不在焉,可有何心事?”朝天歌终究还是关注到了他的情绪。

    拾泽思索良久,方启言:“是不是朝爻哥哥回来了?”

    朝天歌与若悯的脚步忽地一滞,皆转头看向他。

    “你们怎么都看着我?”

    若悯直言道:“从未听你这么叫他呢,他要是听到了,一定开心。”

    朝天歌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可拾泽却涨红了脸,忙道:“我才不叫他,他那么嚣张,一点儿都不像个兄长。”

    朝天歌摇了摇头,背手向前走去。

    若悯轻轻戳了戳拾泽:“你怎么心口不一呢?心里软,嘴上硬。”

    “我哪里有,他就是那样啊。”

    直到天亮,他们才回到了别院。拾泽倒是勤快,一进门就蹦跶到了风行小筑,本想给大祭师开个门,好让他早些休息,不曾想小筑门口,早已有人等候在那儿了。

    朝爻本靠在门口打盹,一听声音,便翻身起来了。

    一见是朝爻,拾泽来不及想,拔腿就跑,这个举动太过本能,也太过明显了。

    “又跑?”朝爻扯住他的后衣领,像拎东西一样拎着他。

    “我才没跑!”拾泽揪住他的手,刚要还击,大祭师和若悯就走了过来。

    朝爻放了手,拾泽也克制住了。若悯还是提了一句:“也只有你们才一见面就打架,不过,庄内禁止械斗,族规是明令禁止的。”

    朝爻用手肘顶了一下拾泽,暗示:听见没有,最好乖乖的,别乱来。

    拾泽才不管他明示暗示,全当没听到。

    朝天歌对朝爻道:“辛苦了!屋里说话。”

    朝爻笑了笑,冲拾泽摆了个鬼脸,又惹得他一阵不痛快,再怎么别扭还是跟了进去。

    若悯沏上了一壶热茶,还端来了几盘干果糕点。

    饿了许久的朝爻终于忍不住,一坐下就毫无顾忌地抓起就吃,拾泽第一次见他如此,不过也都知道他一如既往不顾形象。

    “吃完再谈正事。”朝天歌皱了皱眉,转而交代若悯,“吩咐后厨,做几个菜。”

    “等等,我要吃肉,你吃的太清淡了点,素我可吃不了。”朝爻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对若悯道,“好姐姐,他这里不备肉的,我在路上打了只宣明鸟,又在下边抓了条鱼,扔在后厨那了,随意做个汤就成。”

    若悯听得一愣一愣的,从没见过还有人自备食材而来的。

    拾泽则听得火大,这家伙不仅开荤腥还滥杀生灵,而且还是在大祭师的庄院?

    若悯和拾泽都转眼看向朝天歌,如此肆无忌惮与目无章法,该要受罚了。

    但见朝天歌定了定,对若悯道:“让人把锅请到外头做。”

    “天歌哥!”拾泽瞪得眼睛大大,这不是纵容么?

    若悯不好再说什么,就退下去了。

    “还是咱们大祭师深明大义啊~吃不吃都是已经死了的东西,不吃就白忙活了。”朝爻冁然一笑,谁知抓鱼与打鸟都并非源于食欲。

    只是赶了许久的路,不能就一身狼狈见了朝天歌,终究还是得梳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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