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名又把玩着棋子,话锋一转道,“你们鹿无是否也有高人?我总觉得这场博弈,筹码不足。”
看他样子倒不像是信心不足,却有些套话的嫌疑。
朝天歌手中的棋子将落不落,落了就是一盘死局,吾名斜斜看过来一眼,有些疑惑,这棋下着下着,杀气愈来愈重,怎的回事?
它翻身坐起,注视着这盘暗藏杀机的棋局,眉毛一扬,抱起一枚棋子准备要捣了这局了。怎知,朝天歌棋子转了个弯,直接破了局。
“有。”朝天歌直截了当承认了。
果真!鹿无这地方实在……山河没有继续追问,至少觉得鹿无有高人在,朝天歌能有所倚仗,就暂时安全些。
“你当众诛杀妖孽,几大长老不念你的功,反而记你的过,夺了你的权,还将你禁足别院……这些你不在意么?”山河话题转得快,又问得犀利,只见朝天歌神情一滞,随即面无表情地又落了一棋。
他深知朝天歌因为他而备受争议,但连累他将权柄落在旁人手上,从此看人眼色行事,山河于心不忍。
“只是暂时。”朝天歌淡淡说了句,就将棋盘撤走了。
长老们致力于将他的权力架空,怕不是暂时的事,可他说得又是这般轻描淡写,似心中有数又似无所谓般,让山河一时琢磨不透。
“这人心思缜密,多数时候心事重重,决然不是面上这般风轻云淡。”山河暗道,开始盘算怎么让其对他坦言相告。
看他收拾东西那么利落,吾名随即钻进角落里,道:“你看外面风雪多大,你要狠心赶我走,明日就替吾名收尸。”
听这语气像是威胁,朝天歌微眯了眯眼。
于是乎,风雪夜中的小筑,若悯提灯经过时,只看到大祭师的身影在里头晃动,恍以为他深夜还在练功,便将炭火一添,摇头叹息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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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来了来了,久等了,以后不走了,并肩作战成不成?
朝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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