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能制傀儡,这也说得过去,既然追溯到朝颜,那么往下捋了一遍宵皇族谱中关于朝氏一脉的记载,他却幡然记起,朝天歌虽参与了族谱的重修,但他的名字却没有出现在最后一支上!
如此身份的人,按理来说不应该啊。
吾名刚要示意朝天歌,让他解了封口布条,但瞥见他那娴熟的缠丝手法,蓦地,他又想到了另外一个人。
那个曾经拔下发丝来编织受气袋的女修!
吾名坐不住了,摇摇晃晃挣扎着,动静不大,但在一堆死物中有那么一个动着的,就十分碍眼了。
朝天歌投过来一眼,便将嘴中含着的一支毛笔取下,原来已经到了点珠上色的步骤了。
“你可认真反省了?”
吾名点头如捣蒜。
朝天歌二话不说就将它的手脚麻利接上。
吾名活动了下关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顿觉通身舒爽。
“那个,关于……”他还在想着该怎么恰如其分开口,朝天歌就道:“这段时日以来,玄门中人似乎再无动作,但不可掉以轻心。”
吾名乖乖地点头,朝天歌又道:“你要的那份名单还需容我再斟酌确定。”
吾名连连点头,不是一般的乖。
朝天歌终于挪开了手中的木头,但看它干咽口水道:“上次你让若悯姑娘给的受气袋,也就是封灵袋……”
闻言,朝天歌又移开了视线。
“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山河终于问出来。
此世间受气袋唯有一个是真,便是朝天歌给的,他怕问得不当,还会让人误会以为怀疑他是用何手段得来的。
朝天歌淡声问道:“你问它作甚?”
“我只是好奇你怎么会有受气袋这样的好东西。”
朝天歌捣鼓了一阵,才回道:“不足为奇,皆是因缘巧合。”
“这算回答么?”吾名撇了撇嘴。
“你把红绫放走,可有想过后果?”朝天歌直接把话题引向了别处。
说起这个,山河就理亏了,当日实在是迫不得已才出的下策,但往后细想,囚困着红绫似乎也不见得有何线索,放她归去,指不定还能凭些蛛丝马迹挖到她身后之人。
“既然困着她得不到答案,不如放了她,我想她会给到我想要的答案。”吾名说这话时看向了朝天歌,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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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义之交,亲爱和气,可以终身~~
小朋友:你确定是这个意思吗?
不死人:你这么问,我就得考虑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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