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
而他这副不死躯,也只有再死一次,复活时连带着伤疤一起修复,否则就与常人无异,该挂的伤疤一个都不少。
“你感觉如何?”
“废不废我不知,但走不了路是真的。”
朝天歌默默地将他靴子套上,之后转了个身,“先离开再治疗。”
此地阴气太重,实在不适合活人久待。
山河双眸登时一亮,欣喜地攀上他的后背。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还能让宵皇祭师背他,难免有些激动。
山河不住地窥视着朝天歌的脸,伏在他后背,不禁浮想联翩。
“斗幽宗在临阳城设陷,引他们前往,二人便中了幻术。”
山河急问道:“他们?云陆道长和一壶老道?”
“嗯。不过,没事了。”
“是你救了他们?那云陆道长呢?”山河醒来就只见到一壶老道了。
“追风行者而出,如今应也回了城。”
“那隐久呢?可还在城中?”山河担心的是他们二人会再次中他招。
朝天歌道:“你不在,他便不在。”
言之有理!问题是他担心隐久会不择手段。
朝天歌似乎知道他担忧的是什么,道:“你不必担忧,阴兵巡城,有情况会知道。”
原来在他浑浑噩噩时,朝天歌竟然为他做了这么多事,还考虑得如此周到,让他无后顾之忧,他心中一暖,眼角闪着泪光道:“谢谢你!”
好似没有什么比这一句更能表达此刻的心情了,话虽如此,他还是觉得不够郑重,毕竟这三字实在太过容易了,容易到有些敷衍的感觉。
朝天歌停下了脚步,道:“不客气。”
“看,他都觉得这是客套话了……”山河有些后悔刚说的那句话,可凭他满腹的文采竟然也想不出一句合适的话来,这令他有些挫败。
朝天歌并不知道背上这人心思迂回成这般,竟想这档子事了。
“可有想去的地方?”朝天歌再次问。
如今下了尸山乱葬岗,要么回城,要么北上将地。
山河沉思片晌,低低地道:“我想去个地方。”
朝天歌这才知道他说的那个地方就在将地与临台地交界,也在临阳城东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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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有个强大的对象有多重要!
某人竟然忘了自己的身份?
揣着一张最正经的脸,干着最逾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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