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这么目不斜视。”山河被盯得不自在了,缩到轺车一角去。
“你有这本事,为何不逃?”将军冷冷发问。
“逃?我本就来和谈的,任务未完成,我岂能回去?”
“和谈?商曲和谈的诚意呢?况且能请得起你这般高人,犯不着和谈。”
“将军既知如此,为何还有恃无恐地与我同乘一车?”山河挑眉问道。
“以你之力,要擒我不必等到此时,”将军沉吟,眯起双眼,“说!你还有何目的?”
将军欺身过来,逼得山河无法直视。
“将军请自重,可不能在众将士面前丢了威仪啊。”
将军冷哼一声,“你适才出手相救,我也并非是非不分之人,权势金钱抑或美人,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满足。”
“将军是个明白人,以我条件何愁得不到这些,我只希望不再有战乱,还望将军能还将地一片清净。”
“唯有铁蹄才能踏平这个乱世,你可知多少太平盛世是靠鲜血开路的?乱世之中,慈悲心软比土还要贱!”
“那你又知乱世的缔造者是何人?军队所到之处,烧杀抢劫,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与贼寇流氓有何区别?”
“放肆!我军将士绝不会如此!”
翌日,全城都在传,倾城将军被敌方暗探气吐了血,于是乎,那暗探的下场惨不忍睹。
山河被领到一处壁垒森严的大囚笼,说是囚笼,其实也是露天的倒梯形围靶场,场中立着一高台,高台立柱上挂有一幡,幡上写着“兽台”二字,四方设有层层席位,席位与中央场隔着三丈来高的铜墙。
山河被推了进去,再抬望眼,原来上方已被无形的符网罩住了,想要逃脱不是一件易事,他如此,场中被困的妖魔鬼怪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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