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死的?”他问道。
山河站在蛇头骨上,指了指其七寸的位置,“你们看,蛇七寸位置有个洞。”
老道蹲身去看,找了许久:“唉呀,还真的是。”比划了一下洞口大小,约莫拳头般。
庄胥率先反应过来,不错眼珠地盯着那根鞭,道:“可是那鞭造成的?”
山河直言:“不错,就是它让四翼蛇一命呜呼。另外,此处便是那引流阵法的阵眼所在。”
“阵眼?”庄胥与老道齐齐朝那个深窄的洞探去,话虽如此,他们也看不出有何阵法痕迹来。
山河走了过去,道:“不知是何人将其抽了出来。”
“这阵眼还真是巧啊,恰好在蛇七寸位置啊。”老道喃喃着,看了山河一眼,好似看到他脸上划过一抹笑意。
所谓“三寸脊骨七寸心”,讲的就是蛇的要害部位。
“该不会又是公子的杰作?”老道佯装糊涂,其实早就猜出,与庄胥互通一眼,不出所料,庄胥点了点头。
山河不正面回应,只淡淡道:“陆台地所处位置特殊,常年缺水,引水会耗费很大工程,必须要调水,唯有阵法才能跨越千山之隔。但四翼蛇邪气得很,只要有它在,不论如何调水都无济于事,若非七寸则伤不了它,只好将阵眼设在这七寸命骨之上。”
“所以说巧嘛。”老道随即称赞。
庄胥问道:“可陆台好歹也是平原之地,为何会常年缺水?挖不到水源么?”
山河叹息道:“也曾有过,不过那会引发更大的灾难。”
庄胥与老道随即正色了起来,只听山河道:“陆台地特殊便在此了,若开挖地下水,势必会挖到‘沉睡之水’。”
“沉睡之水?”老道差点惊掉了下巴,这个他知道,就在鹿无境内的日省峰下,那会吞噬活物的水。
“那是……”庄胥不明所以,老道打了岔,道:“回头再跟你解释,先听公子说。”
庄胥白了老道一眼,又听山河道:“引流方法虽是困难了点,但确实是长久之计。就是不知为何有人会将命骨拔出,自掘坟墓?”
“陆台地的人想必都知道这阵法的事啦,除非自己不想活了,拉着全城的人一起陪葬呗。”老道无奈地摊了摊手。
山河取出长鞭道:“此鞭原为‘命骨’,为虎骨所造,于四翼蛇而言,可谓是天克之敌。”
“哈哈哈,龙虎斗!”
庄胥指着命骨问道:“这些图是原来就有的么?”
山河道:“不是,但看上去应是某种符文。”
庄胥疑问道:“那是有人刻意绘上去的?对阵法有何影响?”
“不知,得试试看才知道。”山河环顾了周遭一眼,对二人道,“二位且寻一处平稳之地藏起来,我看能否再次启动引流阵。”
听到山河即将施术,老道双眼瞪得大,激动溢于言表,他连忙扯上庄胥,道:“好好好,我们这就躲起来!”语罢,二人从一射山上跳下,躲在了十几丈开外的石头后。
山河见他们走远了,便开始施术捻诀,命骨垂直悬于蛇身七寸之上,带着一股钻劲,迅速旋转。
山河松腕抖劲,指尖聚光,节目缠绕,环环紧扣,只见那命骨上的图文化作尘埃飞散,他凝目定视,默念神诀,仿若通灵。
老道与庄胥探出个头,仰望一射山上那泛白光的命骨,禁不住感慨:“真是百年一遇啊。”
话音刚落,一道气浪向他们滚来,二人连忙低下了头,气浪从他们头顶荡开了去,掀起了一层层碎石雪花,向远方缠绕飞去。
再看一射山,整座山在剧烈晃动着,他们脚下踩着的土地也有感应,颤得老道那原本皱巴的脸皮又下坠了几分。
一股潮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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