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之主。”
山河陡然一震,心道:“朝颜认得我?他知道面具是我的?还让朝天歌护我……那朝天歌是因此护我还是……不不不,在此之前,朝天歌并不知那面具本来是我的……”
果然,朝颜此人还是诡秘莫测。莫非当年他找招魂鼓一事,也惊动了朝颜?可还是不知那面具怎就到了朝颜手上……
山河问道:“族谱内有谬误,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造成?”
朝天歌答:“有意为之。主因招魂维时过短,以致知之甚少,又因十二世祖诸多经历,过于离奇,不便在族谱中详尽记载,是以一笔带过。朱砂碑后所刻才是十二世祖真实经历。至于他消失的五十七年,实则因他不在人间。其余生平事迹有待考究,我也有诸多迷惑之事,便不好告知于你。”
“五十七年……不在人间?!”山河骇然,“死了?后来又活了么?死而复生还是上天入地?那……那后人呢?”
看到此,山河不禁觉得这哪是在解惑呢,分明又让他迷惑不已。他似困惑又似苦笑地摇了摇头,再往下看发现竟快到帛书尽头了,便更加专注起来。
“待你见此书,许是到了抉择之时,若我不在,不必寻我,我必安然归来。切忌为任何人以身犯险。记住你答应过我,会好好活着。”
山河心中消沉,脸上挂着苦涩的笑,他将腿收了起来,整个人蜷在摇椅上,捧着丝帛,低喃道:“这些话怎么不留着当面说呢?你这样,会让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空荡的夜色有些寂寥,是以,孤独的寒风来呼啸作陪,却让小院内摇椅上的人倍感寒凉。
阁楼上敞着窗,一老一少托腮注视山河许久,不禁愁容满面,同时叹了口气。
老道悄悄关了窗。
“他这是怎么了?”拾泽闷闷不乐地趴在案上咕哝着,“又不让人下去陪他。”
“唉~你不懂,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老道挠了挠头,不好解释。
老道敷衍的话刺激到拾泽了,他忽坐直起来,气道:“你们这些人都这样,不想解释就说人家不懂,还总是说以后以后,以后便不了了之了。”
老道忙道:“唉哟,小神人别生气啊,你要真想知道,老汉我也可以说,只是……”
“只是什么?”拾泽抱臂撅嘴,神色不爽。
老道坐下来,拍了下大腿,豁出去地说道:“老汉我告诉你,你可别到处乱说。”
“谁说谁大嘴巴!”
老道手指快速骚动着下巴,捏着似有似无的几根须,踌躇了下,方道:“我问你,你家大祭师身边可有其他女子,呃,我是说除了你那个什么姐姐。”
“悯姐姐吗?有啊。”拾泽掰着手指头正认真数着,口中不知嘀咕着什么。
“什么?这、这么多?!”老道十分诧异,“那些见面都不曾说话的不作数啊。”
拾泽停下掰手指,认真道:“那没有了。”
老道一瞬心中有数,问道:“那你可知你家大祭师有无中意的人?”
拾泽双目放光,随即摇头道:“天歌哥并无说他中意何人。”
老道皱了皱眉:“唉哟~中意不一定就要说出来的啊。”
“中意为何不说出来?不说出来,又怎知是否中意?”
“好像是这个理……”老道摩挲下巴,“哎呀,我怎么被你带偏了呢?”
“你怎么竟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拾泽坐不住,起身准备下楼,“不行,我得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老道一把拦住他,道:“等等,你别下去,你下去他更烦。”
“我又不招惹他……他到底在烦什么,我得问问啊。”
“你看不出来吗?是哦,你是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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