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死去,只好先应承了下来。
鬼道士绕着他们兜了一圈,飘飘然,有些抑制不住的期待与兴奋,道:“在下只有一宿怨,能过桥即可。”
山河又往那座桥看了一眼,过桥即代表可以投生去了。
鬼道士绕到他们面前停下,道:“要麻烦鬼刃之主带在下离开幽冥了。”
“桥不是你自己该渡的么?何人可帮你?”
“鬼刃之主可以,只要他愿意帮的,就可以出得去,还能顺利投生。”
看鬼道士的神色不像说谎,山河又把目光投向一旁的鬼伺,这回鬼伺也认同了。
“若不是在下亲眼所见,在下也不敢提此无理要求。”
“你见他带着鬼魂过了桥?”山河又一脸震惊。
“正是,还是从鬼渊深处背上来的。”
“背?”山河瞪大了眼。
“唉~但凡进到鬼渊的新魂,不仅要受冥道惩罚,还会受困在鬼渊的其他鬼魂欺辱,想必那鬼魂也是备受欺凌,才会只剩下残魂一缕,连飘都飘不动了,鬼刃之主才会将其背着出来。”
“到底是什么鬼魂?鬼刃之主为何要带着它投生?”山河眉头打了结,越听越迷。
“不是它,而是它们,一男一女。男的比女的严重,是故,只能趴在鬼刃之主背上,一路杀出来,女的被保护得挺好……唉,过了那座桥,它们就再也没回来了。”
“……依道长所言,鬼刃之主也是那时候投生去的?”
“正是。”
“何时的事?”
“约莫二百多年前。”
“……”山河更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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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刃之主与朝天歌的关系即将揭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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