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无辞!
山河将朝天歌放下,心想朝天歌若是听到这些胡说八道,也定会往心里去。他改变主意了,迅速掐了诀颂了咒,给朝天歌定了魂,之后一道烟似地窜进了那群人中,只听得数十巴掌声,众人懵然一片,待反应过来,就都个个捂住了脸。
“发生了什么事?”朝光小声地问云追月,云追月轻声道:“山河给他们脸上都记了一掌。”
封师颂眨了下眼,他似乎没被打到,但面上火辣辣的。
“再让你们胡说八道,我就不叫山河!这一下只是肆意胡说的教训!”
“你竟敢、竟敢……”罗棘的脸都歪了。
谢城主瞪得双眼发红,忿然作色。
山河拍了拍手,怒道:“我人既已在此了,又岂容你们继续诋毁?!你们这群人真不知好歹!大祭师拼了命来此救人,你们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还将乱七八糟的罪名往他头上扣,简直既野蛮又愚妄!自己那点龌龊想法,使劲往人家身上放,在歹毒方面与恶鬼邪祟又有什么区别?!”
山河正颜厉色,给困窘中的三生人大大出了一气,修士们呢喃窘迫,不敢做声,纷纷将目光投向了罗城主与谢城主,谢城主视若不见,罗棘面上挂不住,支吾片刻遂反驳:
“……你说我们想法龌龊?大家有目共睹,连宵皇人自己都说不明白,宵皇祭师怎么就变成了他们的先祖?而你又这般曲护他,难道不是早就沆瀣一气了吗?”
山河真的很想冲过去踹罗棘一脚,但是他不能再让事态继续恶化了,如此下去,只会让众人对朝天歌的误解越来越大,甚至有可能日后他将寸步难行。
强压下怒火,他闭目调息,而后道:“你们不就是想要个合理的解释吗?好,我一个个来解释。”
换作以往,他肯定觉得“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误会就让人误会,清者自清”、“无须跟这些人废话”,但这回,他选择开诚布公,彻底要让自己与朝天歌在阳光底下活着。
闻言,众人的情绪才缓和了下来。
“你们说他救妖孽?子虚乌有!乔城秦宗主因我而死一事,我很痛心,但我从未害过他,他也不过是被歹人利用,才记恨了我多年。而我也是替罪羊,平白无故被人冤作妖孽,背负罪名多年,我本人说什么了吗?何时轮到你们来出头?此事又关你们什么事?就算是有恩怨,也是我和秦家的恩怨,你们被尸煞所害,那你们找尸煞去啊,找我算什么账?给我一个莫须有罪名,有个出气口,你们就心安理得了吗?”
众人一听这话,好似有理又觉得哪里不对劲,罗棘想了想,立马道:“如今死无对证,你怎么说都行!”
简直无理取闹!山河捏紧了拳头。
这时,一个喘息的声音从后头传来:“我可以作证!”一壶老道在众人奇怪的目光中奔了来。
“老道?”山河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老道简直是扑过来的,但见一头巨狮在旁百无聊赖地舔着爪,他猛地刹住了脚步,一面小心翼翼地谨防巨狮举动,一面紧忙靠近山河。
“公子终于回来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一壶老道热泪盈眶,看他四肢完好,总算是放下颗心了。
“云陆道长也没事?”一壶老道转问云追月,见他摇头又一脸凝重,盲猜也知此处发生了不愉快。
乔城的修士认出了一壶老道来了,对罗棘道:“城主,我认得此人,此人曾经骂我们混淆是非,还将悬赏妖孽画像偷走了。”
“对,我也认得他。”后头有人附和了。
罗棘重重哼了声:“找个袒护你的人来作证,能说明什么?”
山河正要开口,被一壶老道拉到身后,喘完气道:“公子你别说,老汉我可以跟他们讲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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