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这般,那知命的自信又是从何而来的?难不成真正能对付他们的是城中的遁甲术?
神煞与鬼帅目目相瞪,厮杀一触即发。
“冥王该不会以为你那区区十部鬼帅,就能对抗十二神煞了?”知命顾盼自得,淡定地捻着他的折扇,“神鬼相斗,鬼又能有几分胜算呢?何况神煞本身就受过众鬼之力护持,在下好意劝冥王及时收手,当心赔了夫人又折兵……”
“废话真多!”山河眉头一皱,提剑冲上,怎料太岁神煞钢鞭一挥,瞬时拦下了那道疾驰而来的光。
红影紧追在后,十部鬼帅众声一喝,旋即跟神煞恶斗起来。
电光石火间,岁破神煞冲出绊住了朝天歌,令他不能靠近山河。
山河每次挥剑,剑过之处便是一阵舒展飞扬的玉声,与太岁神煞洪钟般的声音,形成了鲜明对比。他就好似一只灵动的小鸟,穿梭在神煞钢鞭的挥扫间。
那十二神煞身上就像罩着一层固若金汤的气,任何攻击都不起作用,十部鬼帅鬼焰虽如锋芒,奈何在神煞气面前也受了挫。
朝天歌扫过一眼,见鬼帅们几乎被按压在地上狂揍了,便一瞬将冥王气息释出,那鬼气仿若能通天,十部鬼帅登时红了双目,底气十足,即刻翻身上来,接连几回反击,震得神煞身上的泥土纷纷脱落。
外头震天撼地的声音,好似能掀了整座神宫,却不见神宫内有任何人出来。
“凭你也想拦我的路?”山河一个飘退躲过了太岁一击,才握紧了剑,那钢鞭就当头落下,劈开了一道地缝。
太岁才起身,忽地一道剑光从后扫来,堪堪从他脖颈划过,原以为太岁神煞的头就该掉下来了,怎知他只是歪了歪头,又扶正了回去。
可这回,无数道剑光穿梭而来,太岁神煞才定神片刻,正要寻山河踪迹,却被引玉剑从双眼处钻过,戳下了两颗圆鼓鼓的泥球。
太岁神煞怒吼一声,钢鞭一甩,竟追上了山河,将他逼到了墙角,眼见的那重如千斤的钢鞭就要砸下来,山河迅速收回了剑,这时,一道红影闪现拦在了面前。
朝天歌一手就将钢鞭挡下,回头对山河道:“那个疯子已经跑了,城外交给我解决,若发现形势不对,务必立即出来!”
语罢,他解了手中那道符印,一掌将神煞墙轰出了个洞来。
泥尘激荡,山河对他点了点头道:“千万要小心!”
岁破神煞气呼呼地冲上来,朝天歌目送山河钻洞离去,回头煞气全开,整张脸瞬时变得凶险阴惨了起来……
山河一进神宫,便被错综复杂的街道绕晕了,即便遣灵在地底下寻找那么久,依旧找不到遁甲机关的要诀所在。奇怪的是,街道上并无一人,明明人的气息就在附近,却不见半个人影。
神宫内的房屋,竟是仿天地双盘排列而成,与当初在天机谷所见的遁甲楼遗址,有许多相似之处,这又不得不让他再次猜测知命与天机者的关系。
倘若知命与天机者毫无关系,为何天机老人会那般闪烁其词?当时天机老人口中的“天命”到底是何意思?
思忖间,惊觉有东西自大街小巷穿来,速度极快,掠过房屋还将瓦片掀飞了,噼里啪啦遍地瓦砾。
“是气?”山河浑身一紧,左右一顾,周遭似乎无路可逃,只好掐诀起术,岂料,他的术法根本施展不了,连引玉剑也召唤不出来了。
“遁甲阵竟然能禁锢灵力术法?”此刻他才明白,知命的底气从何而来了,只要入了此阵,他们就没有什么胜算,如此一来,岂非都成了他手中的折扇,只能任他耍了?
那四面八方的气杀来,山河本想跃步直上虚空,怎奈上空也设了结界,他蹙额后退,却不知触碰到了什么机关,面前的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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