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以盗鼓之名施极刑(第1/3页)  不死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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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一阵唏嘘,满座皆是有悖正道、居心巧诈等谴责之词,有人沉默,有人不以为然,莫衷一是。

    莫听干脆闭上了眼,当真是不听不看了,而其余长老也都缄默不言,或默认或无言以对抑或是袖手旁观。

    但凡靠近过宵皇墓庐的人都知阴兵的存在,至于阴兵所用是否正当,也都是一清二楚的,这会儿宵皇人保持缄默,岂非承认了外人所言的那般召养兵马图谋不轨?

    朝鸣寻暗自叹息,大祭师如今是寡不敌众,若是连自己也默立一边,那他岂非可怜?可大祭师焉能忍气吞声,任由他人诽谤?

    认识大祭师至今,还真未见过他力排众议,好似他这样的人,并不会与人多说几句,准确来说,应该是不会吵架。朝鸣寻拉了拉袖口,使之平整,正准备为他鸣不平时,朝天歌正色道:

    “若诸位有术师权职,亦可去借兵马,阴庙借兵价格不菲,能供奉得起则另当别论。”

    闻言,莫听将眼皮抬了起来,眸光中讶异之色尽显,须臾他又缓缓闭上眼,好似困到极点,忽听到不得了的话才一瞬来了精神。

    这……是召阴兵的原因么?朝鸣寻扶了扶额,这答非所问岂非明显地避开问题?更何况此话怎么听都有些恃才倨傲之感,再看座中人脸涨得通红,尴尬羞愤的模样,就知道大祭师是在拉仇恨了。

    而显然,几大长老对他这回答也是意料之外,一口茶险些吞不下去,却不会因此而出声打圆场。

    朝鸣寻无奈轻叹道:“大祭师的意思是召阴兵实乃情非得已,若有良策也不会冒然使用此等术法,何况以阴治煞,不伤人性命,乃是制衡之策,用之有道,并非诸位口中所言的有悖天道。”

    “宣某只是好奇既然尸煞都已侵犯到了鹿无,何不用自家的退煞符来对付,还是说你们明知此符是假,作用不大,才铤而走险用了召阴术法?”宣城主又将矛盾点拉回到了退煞符上,气得朝鸣寻嘴角抽了抽。

    “退煞符又不是什么厉害法宝,善用之人将其发挥到最大限度也只能对付一般尸煞,寻常人暂时保命也不成问题,但那群尸煞又岂是寻常?”朝鸣寻直接怒怼回去,宣城主眉头抖了抖,朝长老瞟过来一眼,脸上阴晴不定的。

    堂内沉寂片刻,三生人就进来通报了,称无念生与星辰宫的人在外头打起来了,为了争夺一人。

    一直安之如常的大祭师霍然起身走了出去,对突然离席的不合规矩恍若未觉,众人面面相视,不明所以也都跟随其后匆忙出去。

    祈楼外,以娄殊重为首的星辰宫人和以应苏葛为首的无念生人正打得火热,中间还闪避着一人,似乎星辰宫要带走此人,而无念生不愿,双方就打起来,而那人想走,却又被他们百般阻挠,于是众人所见即是三方拉拉扯扯,谁都不让谁,直把在场的三生人也看蒙了,一时之间不知该从旁如何调解,但毕竟是祈楼重地,岂能任由喧闹斗殴,于是才有三生人进堂通告一幕。

    朝天歌一出楼,登时直了眼,夹在当中进退两难的人不正是山河么?他怎么破出结界的?还有他浑身的伤怎么回事?

    双眼一红,朝天歌如一道电光闪进了混乱场,堪堪接住了娄殊重一刀,指尖化劲将清霜刀弹开,就一把将山河提出了人群。

    山河瞳孔充血,一见朝天歌便一扫疲倦,挤出了个别来无恙的笑容。

    场中人直把这一幕看呆了,受挫的娄殊重双手紧握着微颤的清霜刀,震惊半晌,见山河被大祭师提走了,双方的人不约而同停下了打斗,纷纷看向台阶上忽然多出的十几号人,一脸茫然。

    朝长老站出来,拐杖一敲地面,正言厉色道:“祈楼重地,岂是尔等肆意斗殴之地?!”

    要知道鹿无城令不容有特例,大祭师不容,作为宵皇长老更是不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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