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你是我姥姥?你为什么不认我娘?呜呜,我爹变坏了,他当了官后,总打我娘,骂我娘生不出儿子,你不是我姥姥吗?你怎么不帮我们,我娘都快被我爹和那个玉姨娘给折磨死了。
她们说,我姥姥是当朝安康长公主,只有她能护着我们母女。姥姥,我是安安呀,我又叫怀安,我娘读书不多,她说就是为了怀念姥姥取的这名。
那些人没哄我们,他们真的带我们来见到姥姥了……”
安康长公主在皇城人眼里,一直是贤惠大方,婚姻美满,没想到,镇国公外头有女人儿子,安康长公主外头亦有个女儿、外孙女。
安康长公主心下一转,当即伸的,“是柳眉,我苦命的女儿,当年一出生就被人偷走了。”
玲珑哈哈大笑,“安康长公主,柳长平还在外头呢,可要见一见,这可是你曾经爱得死去活来,不顾一切都要嫁的人,你怎么就忘了他。喜欢时,拆散人家的姻缘,逼人家与未婚妻退婚;不喜时,便将女儿丢给他,将人的腿打断。你的心可真狠啦!”
她连发啧啧之音,安康长公主怔在原地,她不知道这个女子还有多少底牌?
玲珑道:“你猜到了?当日,你不是想谋我小师叔家的百年老店么?向太后献计与我小师叔献男妾,真真是难得一见的好主意呢。献第二批礼物!”
为了这一天,她等了很久很久。
待外头的箱子进来,搁一个,玲珑开一个,这一只箱子里两个娇美的美男,两个被捆绑着,她摘了嘴里的布,一人立马开口呼求:“长公主殿下,快救命啊!长公主……”
第二只箱子打开,里头又是两个美男,一拆嘴里的布,就急急地奔向长公主,请求着庇护。
第三只箱子再打开,这次只一个人,却是一个带着伤痕的男子,他站起身时,破口大骂:“萧妲,你休想我从你,你这个银妇,不要脸!就因为老子想入赘晋国府,干你屁事,你囚禁我,为了报复我,你是不是要逼冯昭和你一样,你这是嫉妒,是嫉妒。”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李相的胞弟李相如,最爱干净的他,现下一身污浊,脸上还有伤痕。
左相府李大太太一声惊呼:“小叔子……”
李相如道:“大嫂啊,我被那银妇捉去了,我失踪这么久,你为甚不寻我,呜呜,你看我身上,都是被她折磨的啊,大嫂……”
李大太太嫁到李家后,老夫人才生了这个小叔子,说是小叔子就跟她儿子差不多,这会子看看浑身上下,心疼不已。
安康长公主此刻像摸猫一样,抚着一个美男,轻哼一声,“李相如,你还念着冯昭,哈哈……你真是异想天开,实话告诉你罢,早在半个多月前,四皇子便玷污了她。”
“是……是你指使的?”李相如气得牙痒,失踪半个多月,竟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是我做的。”安康长公主微抬着下颌,“本宫就想将她变成和我一样,她明明有机会正大光明地三夫四侍,为什么不做?既然她不做,本宫帮她一把。她的条件比本宫当年还要好,啊哈哈……你回来晚了,她现在已先后有了几个男人。”
安康长公主望向杨牧,“镇国公,你别在那儿一副委屈样子,你养了三房外室,今儿来的这个只是大外室。若不是你在外头找人在先,本宫也不会养面首。既然你不忠,又何必管本宫不义,我们俩儿各玩各的。”
这一日,给他们的冲击很大。
安康长公主毫不在乎镇国公。
她笑了一下,“你叫玲珑?”
玲珑昂首挺胸地迎视着安康长公主。
安康长公主道:“多谢你将我女儿柳眉与外孙女安安寻回来,你家小师叔的人情我领了。我算计你小师叔,绝非恶意,而是要助她挣脱樊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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