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半碗米饭,拿了筷子坐在桌前准备开吃。
刚用筷子夹起一根蒜薹,就听得院外传来叩叩的敲门声,赵衡虽心下疑惑,却也还是放下碗筷走上前去开门。
“谁呀。”伴随着吱呀一声,本来心情不错的赵衡打开门见到来人时,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随后一把又将半开的门往前推了推,似乎准备合上,很不欢迎这个外来的敲门客。
涂韵友微微勾唇,抬手将门抵住,看着已然关不动门的赵衡。
涂韵友这才微微一勾唇,朝着赵衡开口问道
“怎么,不欢迎我吗?”
赵衡怒目瞪着涂韵友
一边用力推门,一边不耐烦的开口道
“我不欢迎你,也请您有点儿自知之明,赶紧滚。”
盯着赵衡这般恶言相向,途韵友不怒反笑道
“我既来都来了,你何来不让我进去的道理?”
“就是不让。”赵衡说者已经使出吃奶的力气,想将门栓拴紧。
涂韵友看着徒劳的赵衡,微微一使劲儿,就将门推开一条缝儿,侧身挤了进去。
进去之后还反手将门给拴好了。
赵衡看着途韵友,心下不免有些慌张,指的涂韵友大声嚷嚷道
“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干嘛?还记得我当初警告过你的话吗?”
当初涂韵友警告赵衡的话,在赵衡的脑中飞速闪过。
最后赵衡警觉地后退了一步,有些惧怕的开口道
“你要是敢动手,我就大声喊,看看是你的刀快还是别人来的速度快。”
“哈哈哈~”涂韵友看着赵衡笑了笑。
而后继续开口道
“逗你玩玩而已,何必那么紧张呢?我今天来其实是有事情想找你咨询一下。”
似乎是涂韵友刚刚的那些举动吓到了赵衡,有些后怕的赵衡在涂韵友开口的霎那,自然而然的开口接话到
“咨询什么?”
涂韵友点点头,最后将怀中刚刚被自己摔在地上的,廖忆秋给的那瓶冰肌玉露膏给掏了出来。
朝着赵衡的方向递了递
“你帮我看看这瓶膏药到底有何作用,是不是有毒?”
赵衡,看这途韵友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情还是有些紧张,一把夺过涂韵友手里的那瓶膏药就看了起来。
打开盖子微微闻了闻之后,赵衡眉头皱了皱,随后又用十指轻轻站去少量。放在指尖对着阳光曝晒了一下。
只见手指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变红,肿起了一小块红斑。
赵衡微微一勾唇,看向头韵友的脸
“哈哈哈哈,原来你脸上中的就是这个毒。”
途韵友紧盯着赵衡的在阳光下被曝晒之后变得发红的指尖,冰冷的眸子开口道
“原来是要和阳光下曝晒才能中毒。”
赵衡点点头,看了看已经被用光一大半的这瓶膏药,又看了看途韵友,那布满红斑愈发严重的脸
“原来你是被人骗了呀,你莫不是还每天当解药来擦,再擦下去,估计整张脸都要烂了。”
涂韵友瞪了赵衡一眼,随后开口
“此毒,你可知解法?”
“那是自然 ”赵衡一脸傲娇的答道。
“怎么个解法,?告诉我。”涂韵友继续开口。
赵衡微微一笑
“先不急,让我来猜猜这毒是谁给你下的。”说完之后瞟了涂韵友一眼,赵衡就开始头头是道的分析了起来。
“根据今天中央集会场的一系列事件来看,你脸上这毒肯定不是江管动下的,现在看来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廖忆秋廖教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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