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送了,你停在我肩膀上干啥呢?”
白鸽咕咕叫了两声,依旧没有飞走听,而是停到了涂韵有肩膀的另一边。
涂韵友再次转头看向白鸽,下意识的就问出了口
“你这信不会是送给我的,你不怕我,还一直赖在我肩膀上不走,只能说明你这信是送给我的。”
白鸽依旧安稳的钱在涂韵友的肩头,咕咕叫了两声儿。
韵友看了看停在自己肩头的白鸽,良久之后,最终还是将白鸽脚上的信笺取了下来,打开卷轴的信笺
“韵友,最近在修远可安好?”
看完信上简短的内容,途韵友将信笺纸折起来,自言自语道
“如果这白鸽没有送错信的话,那我那看来的确是涂韵友无疑了。可是为什么我现在的脸是赵衡的呢?不行,这件事我一定得找陆子归问个清楚明白。”
见着涂韵友收下信笺,白鸽继续咕咕叫了两声之后,转身飞向了夜幕中。
途韵友看着白鸽飞走的方向,将手中的信笺牢牢握紧,随后退出了种满鸢尾花的院子。
不远处一间屋子的檐顶之上,姬梵负手而立,静静的看着涂韵友,消失在夜幕中,刚刚那只停在涂韵友肩膀处的白鸽也停在了离姬梵脚边不远的一片石瓦之上。
姬梵看着停在石瓦的白鸽不动声色,直到姬梵身后再出现一个人影。
立夏出现在姬梵身后,朝着姬梵微微颔首之后将白鸽放在手中才朝着姬梵开口
“殿下,之前这只白鸽确实是涂韵友与涂家来往送信的媒介,但是经我驯化,已经为我们所用了,刚刚给涂韵友送信,写这么一句话是有什么意图吗?接下来我们又该怎么做呢?”
既然看着月色,沉思了片刻之后开口“现在我们什么都不用做,且看途韵友下一步动作。对,有一件事要你去知会,涂韵友现在自己的身世,最近一定会想办法找陆子归再询问自己身世一次,你届时去听听他们具体都说了些什么?”
“可殿下您不是说过不准任何人见他吗?”立夏疑惑。
“本王确实是不同意,但涂韵友现在着急自己的身世,一定会想办法偷偷摸摸的去见陆子归,告诉守门的衙差,他们俩必须见面,但过程不必太过顺利,如果太顺利的话,我怕陆子归会起疑心。”
“是,殿下,属下这就去办。”
姬梵不着痕迹的点点头,然后施展轻功,很快速的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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