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又给气晕了。”
“这……”
冷静下来思考一下,姬梵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自己如今重伤未愈,又没有陆子归做这一切阴谋的证据,现在去找他理论,无疑等于纸上谈兵。
万一争论不过,不小心落了下风,还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是一想到这陆子归坏事做尽之后还逍遥法外,江管彤就很心痒痒,憋屈的又将自己的被子拉了盖好之后,咬牙切齿的朝着姬梵开口道
“那总不能让他就这么一直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万一我哪天好了出去见到他,以我这个脾气,不得亲手将他打死呀!我手上现在已经平添一条廖忆秋的命了,我可不想再杀人了。”
姬梵看了看江管彤,握住江管彤的手开口
“傻丫头,那天在山上如果廖忆秋不死,死的可就是你了,依你身上的伤痕,你完全不用内疚,她死在你手底下这件事情,因为我们看了你身上的伤之后,完全可以想象,你当时到底是怎样拼了命才活下来的。”
随后基本又握了我江管彤的手,满是心疼的开口
“笃一,我真的很后悔地方是没有在你身边。”
本来江管彤现在劫后余生都觉得没什么了,听着姬梵这么一说,又想起来那天在山上和廖忆秋殊死搏斗的场面。
顿时悲从中来,眼泪也不争气的就流了出来,嘟囔着嘴朝姬梵开口道
“那一天……你知道吗?那天我真的好惨的,我本来差点都快被廖忆秋给按在水中淹死了,但刚好就在那个时候我的眼睛就好了,也多亏我眼睛好得及时,才能让我有机会在廖忆秋手底下死里逃生,不然那天可能真的要交代在那儿了。
其实你说的对,杀她这件事情我一点都不后悔,因为当时那种情况,他铁了心要杀我,我若不反抗那就只能乖乖在他手底下丧命了。
不对……”
江管彤说着,好像想起了什么。
“等等,等等,姬梵你刚刚是不是说你们发现涂韵友和陆子归的时候,一个昏厥一个受伤倒在山上的小破屋内。”
姬梵点点头。
“对呀,有什么问题吗?”
“不可能,当时廖忆秋已经知道,陆子归想策反途韵友,就算要杀他们二人灭口,完全有更直接了当的办法不是吗?为什么偏偏最后这两人就只是一个失忆一个受伤呢?
我记得当时他们二人出去谈话之后,廖忆秋本来也凑到门边偷听的,但不知为何突然停止地偷听,直接就过来把我迷晕了,我想她之所以这么着急打晕我带走,应该是听到了陆子归和涂韵友密谋害她的计谋!
而廖忆秋此次豁出性命绑我,无非就是为了取的我性命给她女儿报仇,但是偷听时恰好听到陆子归和涂韵友要合起伙来害她,看着近在咫尺马上就能取我性命的关头,她当然不能让涂韵友和陆子归就这么坏了她杀我的计划,所以她才毅然决然的决定要把我带到别的地方,再取我性命。
毕竟没有了陆子归涂韵有这两个坏事儿的家伙,她杀起我来自然轻松的多。
然而陆子归和涂韵有之所以会变成那样,估计是二人商量好计策,准备对廖忆秋下手之时,打开房门,却见廖忆秋已经带着我跑路了,所以陆子归才将计就计,哄骗的涂韵友服下了尘又刺伤自己假装一切都是廖忆秋所为。”
说到这里,江管彤强忍着身体上传来的痛意,坐起身来,一把抱住姬梵的手臂,有些激动的开口
“你不是让立夏去涂韵友面前演了一出戏吗?现在涂韵友已经开始怀疑陆子归了,你再让我当着涂韵友的面去和陆子归当场对质,我就不信我找不出来他的破绽。我一定要让他身败名裂。亏我当初瞎了眼,还把他当朋友看待,没想到他的城府居然如此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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