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涂韵友说这易容蛊还有别的用途,暗处的立夏也赶紧竖起了耳朵,不想错过涂韵友接下来口中所谓的易容蛊别的用途。
两处肩胛骨不停流着鲜血的陆子归已经接近晕厥的边缘,意识也开始逐渐模糊。
但听着涂韵友说这易容蛊还有别的用途,陆子归就知道涂韵友没安什么好心,忍着两处伤口传来的剧痛,勉强打起精神以虚弱非常的口吻开口求饶道
“不,不要。”
看着陆子归如此苟延残喘的模样,涂韵友不仅没有一丝的心软,反而还觉得有些大快人心。
想来也是,自己前前后后被他骗、被他利用了这么多次,如果还对他心软的话,那真的就是自己犯贱活该了。
冷冷一笑之后看着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陆子归嘲弄的开口
“怎么?你这是在向我求饶吗?”
问完之后侧目看向陆子归,饶有兴致的等待着快要晕厥过去的陆子归做答。
看得出陆子归现在的痛苦不是装出来的,就连微微颤动睫毛。仿佛都要耗费他很大的心力。
但涂韵友现在随时可以取了自己的性命,为了帮自己谋求一线生机。
陆子归勉强眯着眼睛,颤颤巍巍的回答涂韵友
“求,求你。”
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涂韵有反倒没有想象中的开心,反而眼里噙满泪水,朝着陆子归恶语相向
“我真后悔,后悔没有早点知道你是这种没有骨气的男人,否则,我也不至于把自己害成如今这般模样。”
暗处的立夏看着此时悔不当初的涂韵友,心下满眼焦急
“这女人是怎么回事,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现在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与其在这里说这些没有用的后悔话,还不如赶紧说出来,易容蛊的另一个用途是什么?”
听着涂韵友说出这番话,庆幸自己在涂韵友手下谋得一线生机的陆子归终于放下了紧悬着的那一颗心。
紧绷的身体也终于放松了下来,可他始终忘了,这女人心哪是他随意就猜透的。
只见涂韵友朝着刚刚放松身体的陆子归玩味轻嗤一声,一把就打开了装着易容蛊的木盒。
伸手一边抚摸木盒中那血红色的蛊虫,一边漫不经心的继续开口
“这易容蛊,除了能与别人互换面貌,在绝境中找不到与之换脸的宿主之时,就好比现在,只有你和我,你男我女,就不适合换脸。
那易容蛊就可以发挥它其他的作用,比如作为蛊虫最基本蚕食之力,就像你说的,这蛊虫好歹也是一条小生命,没有东西养着它可怎么活呢?
你既然如此可怜这一条小生命,就连我要放火烧死它都这么不舍,那你就舍身取义救救这条可怜的小生命?”
随后在陆子归绝望的眼神中,涂韵友从木盒中缓缓取出蛊虫,将之轻轻放在了陆子归的背上。
刚刚放到陆子归背上的蛊虫,慵懒的仰着头左右探了探,似乎是闻到陆子归伤口处鲜血的味道,刚刚还在那迷迷糊的蛊虫,好像一下子确定的前进方向,随后快速提起精神极其快速的朝着陆子归,正在流血的肩胛骨伤口处爬了过去。
见着蛊虫已经临近陆子归的肩胛骨,涂韵友也将踩在陆子归背上的脚抬了起来。
好整以暇,居高临下的注视着蛊虫的动向。
时不我待,虽然此刻慵懒的躲在房梁上的立夏看着那蛊虫就要爬进他的伤口,但借着这一出戏,看清了陆子归的真面目的他却并不想下去救陆子归。
可转念又想起姬梵的嘱咐还犹言在耳,作为一个听话且合格的好侍卫,立夏纵然有千万般不愿,却也不得不继续守着自己的职业操守,委身救下这人人喊打的陆子归。
依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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