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州的时候买了拿两盒胭脂,不然估计今天也没那么快就从公主殿下这里脱身。
罢了罢了,我还得密信一封给殿下,告诉他准备好拜托二位公主的死缠烂打,再三逼问之术。”
打定主意,立夏加快步伐走向了姬梵的院子。
江管彤把玩着手里小巧精致的脂粉盒,颇有深意的朝着姬徴开口
“徴儿,要不你去云州找你皇兄!”
“啊?我去,你不去吗?你不去的话我也不去。”
姬徴不情愿的开口。
“没办法,我马上就要回北倾了,现在就算想找姬梵的麻烦也是不能够的,唯有期待来日方长了。”
“啊,就要走了吗?那皇兄可怎么办?”
姬徴不舍的开口。
“他……这次偷偷摸摸就盘了我们一道,我当然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等等我给他留书一封,他若是不来北倾跪着求我,我是决计不会原谅他的。”
“此计妙啊,到时候还可以跟着皇兄一道去你们北倾玩耍一波,可是……皇兄这么爱面子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给你下跪求饶呢?”
江管彤一想,姬徴说的不无道理,理,随后只得含糊其辞的开口
“哎呀,这个先不管了,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这些事儿到时候再说!”
“行,那我明天就叫上立夏和锦然去云州找皇兄,你放心,你才是我认定的准皇嫂,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一定好好帮你盯着他的,别的女人,休想靠近皇兄一丈之内。”
“嗯,徴儿不愧是我的好姐妹,这么懂我,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若是姬梵敢跟其他女人走得近,你立刻写信告诉我,我骑着我们北倾的高头大马杀回来收拾他。”
“放心,有我在别的女人连我皇兄的长相都看不真切的。”
“哎!”江管彤看着姬徴,竟然开始叹气。
“怎么了管彤,我真的会帮你好好看着皇兄的,你别叹气呀。我的业务能力,绝对可靠。”
看着江管彤叹气,姬徴朝着自己束了束大拇指。
“不是的,徴儿,这个事情其实我是不担心的,我只是觉得现在要回去,居然横生出几分不舍之意。哎,这南境北倾两边都有我极其在意的人,偏偏两地还相隔甚远,实属无奈呀!”
“哎呀,原来你是突然涌起的离别之意在给你的情绪从中作梗呐。
没事的呀!你想啊,你以后可是要嫁到我们南境来的呀,到时候就算要回北倾,我也可以陪着你一起回去,还有皇兄也可以,咱们以后不管去哪都可以一起啦,现在这不是避免不了的嘛。”
“嗯,你说的有道理,不管了我先回去北倾陪陪父皇再说。以后的事情谁知道会怎么样呢?”
“嗯,过好当下,就是最最重要的事情啦,那管彤你什么时候走呢?”
“估计应该也是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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