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
“是吗?那本将军我更感兴趣了,你快细细将你的计划道来。”
魏贤迫不及待的开口。
“是这样的,我们方才想了很多种办法,就算能正大光明的走进县衙,与杨清大人朝夕共处,但却总也不能打消他的疑虑,既然他有疑虑在心,自然也就会对我们处处提防,心怀戒备,想抓他的辫子就更加极为不易了,可是如果有了将军,那这事儿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怎么个不一样法儿?”
这话可不是魏贤开口问出来的,而是同样在一旁听得极为仔细认真的魏人间。
魏贤听着何翥岩说完思虑了一番之后,方才开口
“你的意思是,想我利用我的官职带着我手底下的兵,围了他的县衙,再让众人当众将县衙翻个底儿朝天!就算不能完完全全找到实质性的证据,但这么搞一下突袭,也绝对能有不小的收获!”
何翥岩微微摇头,开口。
“此计确实可以行得通,但是反过来想,杨清他为官数十载,居然都没有人发现他的蛇蝎之心,那便说明,他,做事滴水不漏,藏的极好,事事思虑收到。”
“对呀,既然一来,那么此计便行不通了,他为官数十载,本将军就与他共事同一地方都没能看出他的司马昭之心,这就说明他是一个心思缜密,善于布局,并且善于伪装之人,这么一来反推的话,我们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到。
毕竟你们当场与他发生争执的时候,魏人间并未隐去真实面貌和真实身份,所以明面上来说基本上是已经撕破脸皮了,但是他明明就在知道你是我儿子的情况下,还敢明目张胆的跟你撕破脸皮,也恰巧说明了他有十足的把握证明我们抓不到他的把柄,不然他知道我的为人,我这一生最恨贪官污吏,他肯定想到了,如果我知道事情后续,必然会去彻查他的府宅,如果搜出什么,那就是罪证确凿,可他居然还是不顾后果的跟你撕破脸皮,,那只能说明他是有备无患呐,所以此计确实不可行。
如果冒冒然去了,很有可能还会弄巧成拙,在云州百姓面前又给他摆一道,不仅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还丢了我们将军府的脸。”
“啊,那爹您的意思是现在就算您贵为将军,也奈何他不得了?不不不,还有还有,就连您这个将军和我们隔壁的庞太守两位朝廷大员,都奈何不了他一个小小的九品县令了?
了不得了,不得呀!没想到他小小九品县令,居然把我们一大帮子人耍的团团转,还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呀。他的智商若是用在正道上,必定是可以为国家发光散热的 ,没想到偏偏将这聪明伶俐用在了歪门邪道之上,唉,可惜了!”
“蹦。”
魏人间的脑门儿猛地一个吃痛。
没错,这一个脑瓜崩儿就是他的亲爹魏贤赏给他的。
“臭小子,事情还没有到最后关头,你就这么忙着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那你也太小瞧你老爹了,你老爹我运筹帷幄沙场这么多年,居然让你一句话就说的不如那小小九品县令了。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胳膊肘朝外拐的儿子,还夸人家什么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你老爹我这么些年在外行军打仗,为国抛头颅洒热血,这么些年,每一次负伤回来,也没见你这么夸我一句啊。
别人随便嚣张了这么两下啊,怎么,都把你唯一会的一句诗给用上了是?你也不动动你的脑筋想想,要不是你爹我在战场上厮杀出来的云州一片安定祥和,哪里来他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歪门邪道,说到底还是享福享太多,吃饭吃太饱,没事干了呗!
你们这忙,我帮定了。”
魏贤拳头捏的咔咔作响,继续咬牙切齿的开口。
“居然敢在本将军守护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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