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只要把你那里的火泄了,你的药效也就解了。”</p>
也就是说,过程不重要,方法不重要,结果最重要。</p>
钟禾抿了抿唇,“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法子吗?”</p>
“用手?”</p>
她猛地背过身,用手?</p>
可以用手?</p>
茉莉没告诉她啊!</p>
表情扭曲的转回来:“不,比那个难受多了!”</p>
她一说难受,褚淮生又抑制不住的多想,“我们……睡了?”</p>
“你是真看不出来吗?”</p>
她情急之下指向自己的脸。</p>
褚淮生瞪大眼,视线缓缓落到她的唇上,这才发现,她的嘴唇似乎是比平时更为红肿。</p>
钟禾羞涩的低下头,“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粗暴……”</p>
“闭嘴!”</p>
褚淮生崩溃的闭上眼:“别再说了。”</p>
“那你是相信了是吗?我真的是这样救了你,我从来没有这样救过人,这份情义你可不能忘记!”</p>
“我叫你不要说了!”</p>
褚淮生没有勇气再看她,大掌覆到她脸上,将她推到一边去,下一秒人就闪到了洗手间,砰一声反锁了房门。</p>
穿着衣服站在花洒下,他任冷水淋在身上。</p>
骤然而来刺骨的感觉,让他脑海里零星闪出几个片断,也是在这个地方,水从上面流,他抱着那个女人,用力的亲吻……</p>
褚淮生两手拍到墙上,闭上眼睛,呼吸凌乱而沉重。</p>
他又想到了刚才钟禾说的话,那样替他释放了,难怪他会觉得一觉醒来身体前所未有的轻松,他脑海里止不住浮起一个龌龊的画面。</p>
这一幕光是想想,就让他觉得浑身的血管都要爆了。</p>
他用力的甩了一下头,想要摒弃这种龌龊的思想。</p>
一整天,褚淮生都被这个难以启齿的事情困扰着,他越是不愿想越是会想起来,开会时会想,见客时会想,静下来会想,忙起来也会想。一闭上眼睛,那个画面就会自动弹跳出来,而一跳出来,他就会有一股难忍的躁动。</p>
他真的要疯了。</p>
到傍晚时,钱进已经把事情查得水落石出,一切都是袁伶俐所为,是他买通了玄梧的酒保,在他的酒里下了药。</p>
钟禾一夜几乎没睡,早上褚淮生走了以后,她就开始补眠,睡得正香时,听到一阵犀利的高跟鞋由远及近,带着势入破竹的犀利。</p>
她刚从床上爬起来,袁伶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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