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更加凌乱地依着门框,手里还攥着一把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问着还在穿裤子的刘澈。
大嘟囔“duangduang”晃悠,刘澈低着头找裤衩的线头呢,然后应了一声:“啥鸡儿‘身毒’啊,就他妈是信度c印度c天竺,都鸡儿一个意思。这不是我的裤衩啊,你帮我给找找。”
“呸。”
女子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刘澈。
只好自己翻找的刘澈,掀开了铺盖,从几十条各种款式的内裤中,找到了自己的那一条:“嘿呀!这不是我头一回来穿的
那条嘛,还在啊!”
“噫~~”
女人嫌弃地摇头,“你不嫌脏吗?”
“你这骚娘们儿都不嫌脏,老子嫌这个?行了,走了啊。”
套上了白色带窟窿眼儿的背心,踩着木屐背着手,刘澈哼着小曲儿就出了门。
“你倒是说说最近能安生不?”
“没事儿,这就是一群抢了军火准备炸官府的疯狗,害不着你。再说了,你要是没生意,自己叫个马夫,到我这儿来,我能报销。”
“你啥单位啊,还能报销这个?”
“公家的,我堂堂国家栋梁c朝廷心腹,偶尔也要放松放松,拔个罐儿c按个摩啊,对不对?”
“真的假的?”
“还真的假的,小地方的骚娘们儿就是没见识。走了啊。”
说罢,刘澈甩了两块钱在床上,悠哉悠哉地回去了。
一路上,看着街道上到处都是在讨论“身毒太上道”的,顿时撇撇嘴,“一帮臭土鳖,真是没见识,没见识啊。”
叹了口气,摇头晃脑的刘澈,直接奔酒楼,准备搂半个猪头和一壶酒再回去。
刚拐个弯儿呢,就冲出来几个看上去干干净净的家伙,为首的一个面带微笑:“请问,是刘工吗?”
“不是。”
刘澈很淡定地回道。
“嗯?”
那人眉头微皱,上下打量着刘澈,又摸出来一张纸,上面似乎有画像,对照着刘澈看了看,“可是”
有点像啊。
而且这里外地口音的,就这么一个家伙,难道搞错了?
“不知阁下是”
为首的家伙斯斯文文,倒是没有为难刘澈的样子,只是周围几个人,早就把刘澈的去路给堵了。
“我王大锤啊,这一片谁不知道我?黑水王大哥,王大脑袋,你们是要找小姐吗?今天还剩俩姑娘有排班,要是愿意呢,东风眷村那儿还有空,两块钱包夜,要的话赶紧的,要不然一会儿西港的土大款就来了啊。”
“小姐?”
“嗷嗷的,包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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