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等一切平静下来,夏知白已经整个钻进了身边人怀中,鼻翼间充斥着乌木沉香的幽香,耳边是对方沉稳平缓的心跳声。
‘砰砰——’
‘砰砰——’
那一刻,两人的心跳声仿佛同频一般。
沉稳,安心。
雨下的似乎更大了,司机挂断电话,无奈道:“全市停电,前面还发生了车祸,恐怕要等会儿了。”
夏知白小心翼翼又恋恋不舍的退出骆尘啸的怀抱,乍然离开温暖的所在,她不由打了冷颤,摸摸自己的手臂,道:“好,等会儿。”
车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夏知白从头到尾都没敢抬头。
用以前狐朋狗友们的话说,夏知白属于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
动嘴皮谁也比不过她,一上真格的她瞬间变怂包,以至于朋友圈里,她是唯一一个母胎solo的。
此刻展现在骆尘啸眼中的,就是一个夏·怂包·知白,小小的团成一团,耳朵尖到脖颈都是粉红色的。
骆尘啸搭在腿上的手忍不住摩挲了一下,似乎属于少女的温润触感犹在。
这一等就等了三个多小时,等回到家中,已经快凌晨了。
夏知白洗洗涮涮就进入了梦乡,却不知道此时湛家和米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直到第二天中午,夏知白叼着面包,喝着酸奶,接到了宋艳的电话。
“你说什么?”
夏知白把面包咽下去,惊讶的问道。
宋艳带着几分哭腔的说道:“昨晚上回去的路上,你袁伯母和唯枫坐的那辆车出了车祸。唯枫伤到了脑子,现在还没醒,医生说要是再醒不过来,就要变成植物人了。”
宋艳是真伤心,湛唯枫是他们能找到的唯一一个能帮助米氏重新振兴却又不担心对方吞并了米氏公司的人。
这么好的联姻对象,要是真的成了植物人,他们可去哪里找第二个。
夏知白沉吟了一下,问道:“那袁伯母呢?她没事吗?”
宋艳道:“唯枫是个好孩子,出事儿的时候护着你袁伯母,她只是小腿骨折,没大事。”
夏知白哦了一声,“那你给我打电话是想让我去看看他们吗?”
宋艳顿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夏知白会这么回答,“……是啊,怎么说你和唯枫也认识一场,昨晚上也是和你吃饭回去的路上出的事,于情于理都该来看看的。”
夏知白想了想,这话倒也没说错,“行,下午我过去看看,你把地址发我。”
挂断电话,瞅着陌生来电号码,夏知白咂咂嘴,宋艳也不知道怎么弄到她手机号码的,看来换卡是拦不住对方了。
夏知白嘬了一口酸奶,决定还是不要麻烦邻居小哥哥了,给乔甜打了个电话,让对方下午来接自己去医院。
看着外面万里无云,艳阳高照,伸了个懒腰。
雨过天晴啦。
下午,夏知白穿了一件看起来正式一点的香奶奶套裙,带着乔甜去了医院。
湛唯枫还在加护病房,袁培曼没什么大事,坐着轮椅在病房外守着他,一双眼睛哭的红肿。
夏知白乍一看到吓了一跳,好么,仿佛顶着两颗红枣的大头苍蝇,滑稽又可笑。
想到书中袁培曼对原身的嘴脸,再想想这两次见面对方对自己的态度,她是一点也不同情她。
她是个自私的人,没有那么丰富的同理心送给总惦记着算计自己的人。
看到夏知白的时候,袁培曼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隐在红肿眼皮下的目光锐利尖刻,却又在下一秒全部掩藏在她隐忍的哭声中。
夏知白走到隔离玻璃前朝里面看去,昨晚还意气风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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