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情的蔡相雨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总觉得其中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精彩故事,她满眼好奇,却没有当场询问,而是很有眼色的转移话题。
“刚刚你们在说什么呢?我和唯枫过来之前看你们说的热闹。”
湛唯枫松了一口气,赞赏的看了蔡相雨一眼,蔡相雨笑的更加真诚。
孟绵绵急着表现自己,完全不过脑子的张嘴就来,“我们在说夏知白被男人包、养的事。”
众人:“……”
孟玉柔暗暗瞪了孟绵绵一眼,怪她嘴快,话当然要说,但得委婉啊。
她赶忙帮妹妹往回找补,“绵绵心直口快,刚刚知白正说起自己戴的卡地亚手链,嘲讽我们长得丑,没有人会送给我们呢。”
孟绵绵也反应了过来,组织一下语言道:“对对对,我们一个月的零花钱虽然不够,但是想买首饰的话可以攒钱或者找爸妈要啊,谁会想到仗着一张脸让人送啊。”
夏知白好笑的看着她们,完全不打算解释,楚欣欣和孟留君想说话,也被夏知白阻止了。
她有多少遗产,别人不知道,湛唯枫再清楚不过,书中他可是把原身吸血扒皮,利用了个彻底,一丁点都没给她剩下。
蔡相雨看着夏知白无所谓的笑,直觉事实不像这俩人说的那样,所以她没有冒然搭话。
果然,包括湛唯枫在内所有人都没有答话的意思,这让孟绵绵和孟玉柔很尴尬,脸色瞬间涨红。
蔡相雨这次没有主动缓和气氛,孟绵绵和孟玉柔还没资格让她帮忙说话。
孟玉柔硬生生挤出一个笑,“我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了。”
孟绵绵一听赶忙道:“我、我陪你。”
两人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架势。
她们还没走远,孟留君就笑出了声,显然这孩子今天一晚上受了不少气。
湛唯枫对夏知白道:“知白,后天你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个饭。”
夏知白疑惑,“你有事吗?”
湛唯枫,“关于你的父母的事情。”
“我父母?”夏知白更疑惑了,原身父母不是已经去世了吗?
湛唯枫道:“这里不方便,到时候再和你说。”
说起来书中并没有交代原身父母的家人,好像他们去世以后,夏知白就成了孤儿,一个亲戚都没有,只能托付给母亲的朋友宋艳。
夏知白想了想还是决定听一听,“好。”
蔡相雨笑着说道:“对了,一会儿那边有调酒表演,是我哥帮忙邀请的国际调酒大赛的亚军,你们可以尝一尝,味道非常好。”
话就这么带开了。
相谈甚欢。
直到表演开始,众人围在表演台下看到一个穿着亮片秀服清秀男子将各种颜色的酒精制品倒在调酒瓶中,开始了令人眼花缭乱的表演。
“请问您是夏小姐吗?”服务员走到夏知白身边轻声询问。
夏知白点头。
服务员指了指不远处一个面容严肃的少年道:“那位先生找您。”
夏知白微微拧眉,那个少年好像叫盛绍?难道是骆尘啸那边有事找她吗?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和楚欣欣二人打了声招呼,夏知白去找盛绍。
盛绍满脸的不耐烦,一副很不情愿帮人带话的样子,“那个骆尘啸在三楼宴会厅后面的休息室等你。”
夏知白疑惑的问道:“他怎么在那里?”
盛绍满脸烦躁,“我怎么知道,他和我姨夫在那边说话。”
夏知白想了想,那边刚开完宴会,想来宋明达就顺便在后面的休息室和人谈话,倒也说的通。
她没有多想,毕竟她和眼前这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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