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重了,刺不好,倒不如不做。”
目的达到了,这戏还要演下去,何雪兰夸赞道:“大嫂,你这样的人,天下难找。”
“怎么?改变你的主意了?不和我作对了?”
何雪兰一下子收回了笑容,大嫂什么时候说话这么直了,“我只是不满大嫂对所有人好。”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何雪兰回到了厨房,一直在思考这句诗是什么意思,直接问肯定是不行的,显得她书白读了,不能落人于后。
以至于都没有发现杏干少了,不行,她要去查查书,到底是什么意思。
“相公,你的衣服破了,脱下来我给你缝一下。”
“我自己来。”
只见他穿针引线,很认真的缝着衣服,他能做的事情,绝不会让小娘子做,她只需好好养着就行。
田小易发现他的胳膊不知何时有了淤青,“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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