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如有一个好的身体重要。
大夫说她的身体没问题,那么她现在差的,就是名利和地位了。
属于她的,她要一样一样,全都拿回来!
宁诗画放下手,对旁边的年轻妇人说:“不过我们要沉住气,不能像上次那样冲动了。”
上次就是她没沉住气,所以才让小贱人有了可乘之机。
年轻妇人,也就是伺候宁诗画的下人王氏,深以为然道:“这次我们就不要再主动去找王妃了。最好反过来,让王妃主动来找我们。”
“没错,主动送上门的,总是遭人轻贱。我们先按兵不动。”宁诗画说。
且让小贱人再得意几天。
王氏应道:“诶,我晓得了。”
她说完,从怀里摸出一方绣帕打开,就见里面包着两条细细的,草根般粗细的参须。
王氏愤愤道:“当铺里那小伙计是个黑心肝的,那么精致的一只珠钗,才只给当五两银子,我没当,这两根参须虽然不如老参好,但总比没有的强,小姐先吃着,我正托人帮忙卖老家的房子,等房子卖了有钱了,我再给小姐买些好的补品吃。”
庶女没地位。
没了生母又不被嫡母待见的庶女更没地位。
王氏边说,边将那两根参须连同绣帕一起,放到了宁诗画手上,然后又从袖袋里摸出一支精致的珠钗递给了宁诗画。
宁诗画看看那两根参须,再看看手里的珠钗,眼眶瞬间红了,哽咽道:“王婶子,谢谢您,要是没有您的照顾,我恐怕已经去了。”
王氏摇头道:“说什么谢不谢的话。那年奴婢的男人生病,没钱请大夫抓药,是小姐您把体己私房钱都拿出来给了我们,虽说人最后还是没救回来……可这份恩情奴婢不敢忘啊。奴婢当时就发过誓,这一生,奴婢都只忠与小姐一人。”
说的宁诗画眼泪簌簌往下落。
王氏在床边坐下,心疼地轻拍着她肩膀劝道:“小姐啊,可不敢再哭了,仔细又伤着了身子,落水的亏损还没补回来呢。”
说起落水,王氏就忍不住咬牙恨道:“世子妃真是太恶毒了,年前表小姐落水那会儿,我就觉得是世子妃故意推表小姐落的水,没想到她又对小姐你用上了同样的方法……幸亏夫人在天有灵,保佑小姐你大难不死。”
说着又双手合十,嘴里喃喃有词地说着些祈福的祝词。
宁诗画则垂眸抹泪。
只是细看就能发现,她那双被泪水包裹着的眼睛里,分明带着抹得意的冷笑。
另一边,青竹院,沈乐兮一边捧着杯热奶茶小口的喝着,一边听红桃回禀自己昨天交待她去做的事情。
红桃说:“昨天王妃的人把诗画小姐拖出去后,就去了街头的一间药铺,婢子后来进去问了给她看病的大夫,那大夫说,诗画小姐身体没什么大毛病,就是落了次水,得了场风寒,从那以后身体就一直虚着,昨天又一时气急之下怒火攻心,所以才会吐血的……世子妃,您跟诗画小姐也没过节啊,她为什么老是针对您呀?”
是啊,不管是原主沈小姐,还是现在的她,都跟宁诗画没有过任何接触。
第一次接触还是宁远瑶上门讨打那天,这个姑娘跳出来怂恿大家合力讨伐她。
那个时候,宁诗画就已经对她怀着很强烈的敌意了。
所以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姑娘啊?
沈乐兮咬着芦苇管百思不得其解,又将红桃刚才的话过滤了几遍,方道:“诗画小姐落水……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先是宁羡落水,然后是苏璃月落水,现在又冒出了一个宁诗画……国公府的大塘小沟里面是不是住着水鬼啊,怎么老是出现公子小姐们落水事情?
红桃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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