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李烬霄忍住了揍他的冲动,冷声道:“你这样只会让她更恨你。”
李云临撇了撇嘴角。
“她恨我的还少吗?要不是被你搅了,事成之后兴许她会重新爱上我。”
李烬霄翻了个白眼,“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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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歌一只手臂根本不能用,忍着剧痛套上了衣服,可胸前衣带如何也系不上。
她走到洞边红着脸唤了声,“五殿下,你来帮我一下。”
李烬霄奇怪的想了想,能有什么要帮忙的?但也立马应声往里去。
虽没看到什么也没碰到什么,这样的举止总归暧昧至极,等李烬霄红着耳根完成她让自己做的事,才迟钝的发现她手臂脱臼了。
他摸了下肩肘后,随着她吃痛的一声低吟,已利索的将手臂给她接了上去。
楚天歌试探的动了动,虽仍痛着但好歹能用了,意外道:“原来你会接骨?”
早知如此,就不用让他帮自己穿衣服了!
李烬霄看她拾起了箭筒和弓,想起她的计划,有些担忧的说:“一定要这么做?”
楚天歌恩了声,“绝处再逢生,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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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道之后,李云临再无打猎的兴致,丧丧的坐在一边河边许久。
从小形影不离,十四岁她说我也喜欢你,十五岁有了婚约,十六岁是他第一次吻她,而她青涩并不抗拒的回应。
十八岁时,她诅咒他不得好死。
十九岁,她和别的男子拥抱在了一起。
如今到底得到了什么,一个随时会被取缔的太子之位?
如果当初选择带天歌远走高飞,现在哪轮得到李烬霄横插一足。
罢了,既然选择了皇权,放手,鱼与熊掌终究不可兼得。
不知不觉中湿了衣脚,他携弓起身,发现山中一阵躁动,有侍从骑马喊道:“陛下有命,暂停围猎!”
李云临随意逮了个人问:“发生什么事了?”
“殿下,裴小姐重伤了,您快去看看。”
天歌出事了?
李云临脑中轰得一下炸得心乱如麻,忙往山下跑去。
他赶到山下临时搭建的帷帐中时,太医还在抢救裴小姐,不能进。
而当着多位重臣和几近昏厥的
裴相,皇上让李烬霄跪在地上。
“孽子,你还有什么话说,这支翎羽箭上刻着你的名字!”
李烬霄道:“父皇,我射中一支麋鹿后猎物却被人捡走了,应当是别人偷用了我的箭!”
李云临立在一旁,三言两语的就明白了这事。天歌被箭射伤,箭是李烬霄的,可李烬霄却咬定自己的箭被偷了一支。
五弟的确不可能重伤天歌,天歌借宿裴雪霁的躯体,与她命脉相连,脱窍而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很可能会因为裴雪霁身死而跟着灰飞烟灭。
那么又是谁偷了这支箭?
诸位大臣皆埋首不语,即使五皇子是被栽赃的,在证据确凿下也无可奈何。
皇上沉着脸来回度步,太医来禀报说裴小姐的箭支已顺利拔出,她已成功挺过了来。
裴相松了口气,皇上面向李烬霄,厉声道:“幸好救回来了,但你恶意伤人罪不可恕,纵使你是朕的儿子,朕也不能宽恕!”
“来人!”
待到侍从进来,皇上有些意外的扫视诸位大臣,竟然无人替李烬霄求情。
这虽是他乐于看到的局面,却有些不合常理。莫非是因为这事过于恶劣,因此诸位老臣才洁身自好不予插手的?
裴相身为受害者的老父亲,更是一言不发。
皇上叹了口气,下令:“五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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