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只要得到过,什么样的天仙都能放下的。
皇后顿了顿,神色有些怅然。
“我不喜欢母后这个称谓,所有的皇子都这么叫我,可明明我是你一人的母亲。我没有那么大度,能把你父皇跟别人生的孩子视如己出。”
李烬霄把她微凉消瘦的手放在脸颊边,低声道:“我知道,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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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不能有两个松月,真松月受命出宫,被藏在一座偏僻的宅子中。
楚天歌感慨,今后的人生不知还要做多少回“别人”。
作为近侍女官,她端端正正的站在着李烬宵身边看他用晚膳,李烬宵吃着吃着,说道:“去拿碗筷来,你们坐下一起吃。”
五皇子一向温煦待人,但同桌吃饭他宫里的另外五个小宫女从来没试过,犹犹豫豫的
不敢上前,甚至不敢奉命去拿碗筷。
侍卫万承奇怪的说道:“五殿下,这样不合规矩。”
“重华宫中,我说的就是规矩。”李烬宵不冷不淡的说。
万承用胳膊蹭了蹭身侧的楚天歌,小声道:“松月,你倒是说句话啊。”
楚天歌不知在想什么,缓缓才回过神来,“说什么?”
她这一问,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包括李烬宵。
楚天歌又问了遍,“说什么呀?”
万承睁大了眼,有些无语的看着她。
尴尬的局面终于被李烬宵的一声清咳打断,他说:“都下去吃,松月在这里伺候就可。”
万承走前在楚天歌身边小声留了句,“别发呆了好好伺候,殿下心情不悦。”
“噢,好。”楚天歌应道。
人终于走得干干净净,李烬宵示意她坐下,安安静静的看她吃了个半饱后,才在她的注视下缓缓开口。
“有件事我方才得知,你一定……要冷静。”
楚天歌微皱眉头,飞快的思索了一遍。
她还有什么能失去的,能有什么事让她痛苦的?唯独一个杏儿和眼前之人罢了。
莫非……
她双眸紧缩,艰难的开口问道:“杏儿出事了?”
李烬宵点头,“我们离开清河城后,清河遭遇屠城,表舅已因渎职被贬,杏儿和钱川不知所踪。”
欲令其人,必先控其命脉。
想是她与李烬宵二人太过惹眼,轻易就被李云临的人手找到。
但是找到她俩有何用处?李云临清晰的明白,只有将杏儿捏在手里,她不得不回去找他服个软。
所以,故意散布了已找到逃犯的消息,再跟踪他们回到清河城,自然就锁定了杏儿的所在。
兜兜转转,如此一来,清河被屠了城,顺便还除了杨氏一根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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