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她走上前,将那碗凉了的药给倒入了花盆中,语气悠悠的:“从今往后,我都不用吃这药了。”
“叶南鸢!”四阿哥又急了,低吼一声儿。
却见她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道:“你放心,这不是治病的药。”脚掌触地,她眨了眨眼睛,她用一股近乎神秘的声音道:“不如,贝勒爷猜一猜是什么药?”
“太医!”四阿哥立马扭头,冲外面吼:“太医!!去叫太医。”他手掌掐的紧紧的,指尖一片,他不该,不该让她脱离自己的视线。
他应该将人绑在自己身边,让她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子低下!
“不用叫了,我来告诉你。”叶南鸢轻笑了一句,将空碗放在四阿哥的手掌上:“这是坐胎药。”
“坐……坐胎药?”四阿哥双目猛然睁大。
这东西只有怀不上孩子,着急想要的才喝的。宫中不受宠的妃子们,为了皇子傍身才会去碰。
凡是受宠一些的年轻妃子们都不屑于去看。何况,是药三分毒,坐胎药喝了是能快速怀孕,但对母体有损,
对上他那一脸震惊的眼神。
叶南鸢笑的越发的灿烂,插.上最后一把刀:“你不是想要孩子吗?”两人紧密相连着,她连呼吸都在他脸前。
“那药可比莲心苦多了。”她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却又如一把尖锐的刀,直插四阿哥的的心口:“不过幸好,以后我再也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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