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想到那场景,侍卫说话的时候还在打着哆嗦:“如今整个东侧难民营的人都开始发病发热,太……太医说……”
侍卫猛然将头磕在地上,啪的一声剧响。
“太医说,这病会传染,恐……恐怕是时疫。”
叶南鸢猛然往四阿哥那儿看去。时疫,也就是传染病,只要太过密集接触那些人,或者说用过那些得病之人的杯子,盖过他们那的棉絮,基本上都会被传染。
得了时疫的人,基本也是无药可医。
而四阿哥这段时日天天往难民营跑……叶南鸢还没动作,却见四阿哥飞快的往后退了几步,离她离得远远儿的。
他低头看了叶南鸢一眼,随即毫不犹豫的扭头大步往门口走去。
看着他毅然而然的背影,叶南鸢头一次喊住了他:“去……去哪里?”那□□如竹的背影转过头,四阿哥笑着朝她脸上深深地看了一眼。
“京外难民几万余人,我不能弃他们于不顾。”
四阿哥说完,转过身继续大步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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