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桑墨不一样，她每次清醒的时间基本上都不一样，时早时晚。

    “其实……我在调整自己的生物钟，我会变得嗜睡赖床，都是因为我给自己下了药，是试验一下自己制的药效果到底怎么样，却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啊，算了，那个药我放弃了。”

    “你居然拿自己试药？”卫秫皱了皱眉，看向桑墨。

    桑墨点了点头，神色淡然。

    “府里有那么多下人，哪一个你不能用来试药，你要用自己来试药？”卫秫十分不解。

    “这……用人试药实在不太好，虽然这药效对身体并没有什么危害，但终归也是不好的，再说了，那些人是下人，万一因为我的药做错了事情，我害得人家挨罚了怎么办？”桑墨努努嘴。

    虽说，在古代从来都是有着主仆之分，而她身为主子，想要对下人做什么都没关系，但她终归是不愿的。

    都是一样的人，人家凭什么平白无故地受到你的祸害。

    不过，若是府中有人犯了错，她倒是可以研制研制新药让他们尝尝，这也算得上是一种惩罚。

    到时候，自己还可诓骗那些下人自己研制的是何等要命的毒药，吓一吓他们的胆子。

    如此想着，一抹笑意爬上了桑墨的脸颊。

    卫秫自然是不知道此时的桑墨心里在暗暗想着些什么，只是担心地问道：“你试的那药，没问题。”

    “当然没问题了，我对自己研制的药有把握，你不用担心。”桑墨回答得干脆利落。

    见桑墨的话如此肯定，卫秫也就不再多问些什么了。

    卫秫一早就看出桑墨跟很多人都不一样，她似乎从不把下人真正看作是下人，甚至有时候对下人还极其有礼。

    而他也逐渐受了她的影响，曾经在下人面前那暴烈无情的性子收了很多。

    说起来，这也是一桩好事。

    “对了，你说慧妃她整个人疯疯癫癫、神志不清，那她到底都说了些什么，让你觉得他神志不清？”

    桑墨知道卫秫怎会平白无故断定人神志不清，这一切应该都是有缘由的。

    卫秫闭了闭眼，沉声道：“她的口中……一直在喊着先帝的名字，而且她见到我时，还指着我说我是皇上，在此之后，我便让人把她拉下去了，但就算如此，她还是一直在喊。”

    说实话，卫秫不明白，既然当初皇上都已经不再宠幸慧妃，甚至将她的存在都忘记，为何慧妃会像在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地喊皇上的名字。

    还是说……那是给她下了药的缘故？

    倒也不可能，即便下了药，也绝不能操控一个人疯癫之时到底说什么，念什么。

    这么说来，很明显，慧妃会喊皇上的名字，是因为慧妃的心中一直念着先皇。

    卫秫闭了闭眼睛，脑海中依稀还能浮现今日慧妃拽着他喊先帝名字，不让他走的画面。

    “卫桓！卫桓！卫桓！”慧妃不顾身边侍女的阻拦，飞一样跑着冲到了他的身边，拽住了他的衣袖。

    他暗了暗眸子，眼里含了一丝吃惊，很快他使了狠劲儿一下将慧妃甩开。

    慧妃肥大的身子倒在地上，想要起来却因为身子过于沉重，而难以起身，只好叫两边的侍女将她扶起来，随后侍女为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正想要将她带回去，她却再一次冲向了他的身体。

    慧妃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想要拽住他，可她又怎知，那点儿小力气，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再一次，他将慧妃推倒在地，只听慧妃似乎撞在了一个石头上昏了过去，也因此，慧妃没有了力气再来追他。

    他跟几个大臣说了会儿话，便出了宫。

    只是在回府的路上，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一个人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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