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啊。”
“妈,东升随他爸,不随我。我怕他长大了不务正业,管得严。他怕我,也有点恨我。不愿和我亲,老躲我。躲我也得管,不管不成气。”
张金凤和沈秋月一脸尴尬。赵佳琪看见后打住话头,知道她们不愿听说沈豪强不好。就转了话题,说:“我来是说姐夫的事,把正题给忘了,净说闲话了。姐,你说说情况。”
沈秋月把赵佳琪当作了娘家贴心人,也没隐瞒,实话实说了。
“弟媳啊,我也没什么要脸皮的了。我和苏建楠闹到这地步,我就和他离了算了。”
“姐呀,你说的是真心话还是气话。你可要想好了,不要感情用事。”赵佳琪提出自己看法,说:“姐啊,我看你和姐夫不至于离。我觉得我姐夫人挺好的啊。你可能是误会我姐夫了。两个人坐成堆说开了就好了。夫妻俩在一个锅里吃饭,哪有饭勺不碰锅沿的啊。”
“弟媳,你不知哪里的事。他在外搞小三。叫我逮了正着。我给他面子,没抓他俩个现行。他那女人就是我婆婆的干闺女徐爽。你说这叫什么事啊?丢死人了。我要和他离。”
“姐啊,我看你八成是误会他们俩了。我认识徐爽,挺开通的一个女孩。不至于跟姐夫有事。姐啊,再说我姐夫是正经人,绝不会搞这种事的。”
“苏建楠他呀,伪君子。我没跟他结婚时,就听说他在医院里,有不少女大夫和小护士追他。我怕他被抢走,才匆忙与他结婚了。他外表看挺正经的,实际上一肚子花花肠子。弟媳,你是没看清他的真面目。”
“哈哈,我姐夫还是双面人。我真没看懂。”赵佳琪乐得哈哈大笑,问婆婆说:“妈,你相信吗?”
张金凤不扶女儿说:“你姐神经过敏。建楠是个挺老实的人。你姐是被气糊涂了,带着有色眼镜看人。”
“妈。”沈秋月表示不满,说:“你怎么偏向外人说话呀。他好我能跟他闹离婚吗?”
“他是谁呀?是明明他爸,我女婿啊。你爹和我吃的三高预防药都是建楠按时送来的。你想着一回了吗?秋月啊,不是妈说你,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也应该有点承受力,别动不动就离呀离的。出一家进一家容易吗?没头脑,做事不考虑。”
“妈,你老偏袒他干嘛呢?几包药就把你和我爸收买了?置你女儿的感受于不顾。还给那个骗子凑合混呀。”
“秋月啊,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明明在呢。叫明明听见,对她影响多不好啊。”母亲提醒:“明明跟她爸关系挺好的。不要老说她爸坏。会给孩子心灵留下阴影的。”
“你们都不偏向我。逼迫我委屈求全嘛?我不干。”沈秋月气愤地说:“我和他一天日子也不想过了。”
赵佳琪劝解说:“姐,你别生气啊。有事咱慢慢说。大家只是说说看法。供你参考一下。大主意还得你拿。是,妈?”
“懒得管她的事!”张金凤不客气。看来对女儿离婚的事不满。
沈秋月也赌气说:“离,我就是要离。”
赵佳琪说:“姐啊,妈心烦,从本心也是为你好嘛。你不要生气,你有什么想法,给我们说说,我们好帮你啊。”
“她和建楠没大矛盾,她就是嫌弃建楠窝囊,在他苏家拿不起事来。主要是她和婆婆的矛盾。”母亲张金凤插嘴说:“这事都是她婆婆背后搞的鬼,包括徐爽的出现。”
“我也猜到了是这种情况。”赵佳琪说:“姐啊,你应该拉住我姐夫,你们两个跟你婆家斗。不应该把怨气一股脑发泄到我姐夫身上。成天和我姐夫闹离婚。这不正中了你婆家的计了吗?姐啊,不是弟媳说你,你这样做是糊涂,不算是个聪明的女人。”
“糊涂蛋。”母亲张金凤说:“长这么大人了,耍小孩子脾气,没大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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