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岳瘦子趁着夜色的掩护,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亮光的地方,瘦子仔细看向旗杆,确认上面挂着就是獐子皮。
阿岳等人出现在妇女面前时,那妇女并不吃惊,左右确认没人后,带着阿岳两人进屋,之后把门锁紧,生怕被人发现。
妇女带着阿岳到二楼的房间之后,妇女用一种奇怪的口音,发出几个拟声词,说不全乎话。阿岳从仅有的几个词也无法理解妇女想要表达的意思。瘦子眼尖,指指自己的喉结。阿岳顺着瘦子的提示再注意看妇女,才发现她的喉结处有刀划的痕迹,想来应该是伤到声带,让她无法说话。
阿岳也不猜妇女是什么意思,反正睡一觉,休息一晚,明天见到古喀什就知道了。当下,阿岳请妇女出去,她和瘦子一人霸占一间房,和衣睡下。
这一觉睡得很香甜,直到妇女捧着一碗稀粥和一碟咸菜进来的时候,阿岳都不想起来。妇女也不打扰阿岳休息,放下早餐就离开了。阿岳又慢慢陷入梦乡。
日上三竿,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直射在阿岳的脸上,阿岳才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这些天在山里跋涉,已经很多天没睡过那么舒服的床了,让他有几分迷恋。
房间外传来敲门声,阿岳警惕的打开房门,发现是瘦子和字胡在外面等着。
字胡一晚无睡,精神有点委顿,强打起精神,笑着对阿岳说道:阿岳姑娘,我已经安排你们进来了。这钱嘛……”
阿岳掏出一张支票,递给字胡:“放心,我们做生意最讲究‘童叟无欺’,这是定金,后面的等我们拿到东西再给你。”
字胡认真接过支票,举在阳光底下仔细检查,似乎能看出花来。
“好说!好说!你们要的金刀在寨主手上,我们得想个办法把寨主一家控制住,不然我们也不好逼他就范的。你不知道,这老头子倔得很,我都跟他说过,把金刀卖掉,换一身富贵,那头子把我一顿训。”
阿岳鄙夷地看着他,打断道:“废话就不用说了。你有什么计划吗?”
“昨天你们想骗进古家寨,已经引起古豪的警惕了!刚刚通知,下午我们开长老会,我想趁长老会的机会,把一大部分族人散出去找你们,到时整个古家寨对内防范会薄弱一些。
这些年我在族里也发展了一些亲信,等古豪等人都出去了,我就乘机发难,逼寨主退位,交出金刀。”
阿岳摇摇头,不同意字胡的意见:“这个方法太冒险了,也太激进了。有太多东西我们没办法把握。比如,你就不能确定一定能把古豪等一群人都骗出去。如果我是他,我反而只会派少许人外出侦察,不会大动干戈的搜捕。因为只有立足自身,才能确保外无一失。”
“那阿岳姑娘,你有什么建议。”
“你现在能完全信任,无条件跟你造反的有几个人?”
“这……可能有十几个吧?”字胡略微犹豫一下,吞吞吐吐地说道。
阿岳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要完完全全听你的,你的话能百分百执行,不会有私心的。”
字胡想了想,沉着脸说道:“大概三个人吧!”
阿岳拿出一个姆指粗细的玻璃瓶,交给字胡:“这是外国进口的精神控制类药物,你找个机会跟寨主独处,把它加进水里让他喝上。在一小时之内,他都会迷迷糊糊的听从第一个见到人的话。到时你命令他把金刀拿到手,我们趁机溜走,这样最保险。”
“那我不就要永远离开古家寨了?”字胡声音高亢,激动的问道。
阿岳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不然你以为你还能在这里当土皇上吗?别想太多了,古家寨一千多人口,就算把bo的特攻队算上,我们也没把握能够攻下这里。更别说你就那么几个人,叫上你的人,要走的就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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