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没有,这十五年我们是活在地狱之中,我们一家都活在煎熬之中。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把你的头拧下来……”
“唉……先押到水牢吧!”古烈阳叹息道。
几个苗人正要把古喀什带下去,大门突然被一脚踢开,整个门都跟着飞出去,门边的一个苗人守卫猝不及防被木门撞得飞出去。阿岳和瘦子一左一右闪身进入屋内,对着古烈阳和古豪就是一顿攒射。古烈阳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仍然身手矫健,眼见不对,一个后空翻,从窗户位置逃出去。古豪正站长桌后面,旁边一个苗人替他挡住,侥幸躲过一劫。但是跟在两人身后的苗人守卫就没那么好的运气,被流弹射中,大多身上都挂了彩。
原来阿岳等人不放心,担心字胡一人无法顺利拿下古烈阳。最主要的是阿岳担心字胡拿到金刀之后坐地起价,把他们也给耍了,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阿岳在中途时又折返回来。本打算悄悄在外盯梢,字胡稍有异常,就中途把金刀劫了。反正彼此利用的关系,感情是没什么感情的,靠的还是钞能力。不想竟然正好碰到古烈阳一脚把字胡喘倒的名场面。也是该字胡运气好,在谷底了还能碰到人扶一把,这就是所谓的恶人遗千年吧。
古豪见伤了几个族人,甚至有个族人为他而死,心下大怒。眼看阿岳等人手枪中子弹已经打完,也不给他们换弹夹的喘息之机,跳将出来,冲着阿岳飞朴过去。俩人就如古代高手一般,在那里做生死决斗。
阿岳的攻击凌厉,招招都是致人要害,手法干净利落。古豪亦不遑多让,散打擒拿,且凭借多年捕猎的经验,倒也不落下风。两人拳拳生风,缠斗在一团。两人斗得旗鼓相当,暂时都奈何不了对方。
字胡在阿岳等人破门的时候,瞅准机会,躲到瘦子后面。
几个未受伤的苗人把瘦子和字胡围在正中,不让他们有机会溜走。
只见一个婴孩的啼哭声从破碎的大门处传来,哑巴妇女左手抱着一个刚满月的男婴,右手拿着一把冷冽、冒着寒光的匕首抵在婴儿的脖颈处。
男婴是寨主刚生的孩子,老寨主虽然年纪不小,可是雄风仍在,经过不懈耕耘,总算在今年又生下的孩子。老寨主晚年得子,那是如珠如宝一般的宠爱。
哑巴妇女密云在见到拉不回阿岳二人时,只能跟着阿岳一起过来看字胡,这好看见字胡被擒的名场面。也是她脑子转得快,趁阿岳救人的当口,把寨主的小儿子给绑了来。
此时,这个婴孩被阿岳等人劫持过来,众人投鼠忌器,一时也不敢逼得太紧,害怕不小心伤到孩子。
古豪也收了手,看着对面几人,说道:“把孩子放下,我让你们走。”
阿岳和瘦子乘机换了新弹夹,阿岳把枪口对准孩子的脑袋,冷声道:“不希望这孩子受伤,就把金刀交出来。我们过了浮桥,自然会把孩子放在桥边。你们自来取便是。”
“我信不过你们!”
“金刀不能给你们!”
古豪和古烈阳同时说道,古烈阳站在窗外,面色严肃。
古豪看了老寨主一眼,知道他要说出那句决绝的话。有些话一旦说出去就收不回来的,古豪抢先说道:“我可以把金刀给你们,你们要保证孩子的安全。”
古烈阳深深看了古豪一眼,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吞下了。他知道,古豪是主动帮他揽下这个责任的。毕竟为了自己的孩子,放弃金刀,这是数典忘祖的行径,他这个寨主还有什么资格继续当下去。可是真的要他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在自己面前,这对一个耄耋老人来说,又是何等样的残酷。
古豪主动接过这一切,也就替寨主顶了所有雷。是大长老自把自为要拿金刀换人的,跟我古某人没关系。
阿岳冷着声,近乎残酷的说道:“金刀给我,让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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