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柜台数钱了。
“即来之,则安之。我们就安心在这里等吧。成毅会派人来接我们的。”杨优半躺在床上。
纪舒长到走廊外面给成毅报平安。
晚上,三人把自己从上到下捯饬一番。
还是那间食档,三人围着小餐桌,点了些酒菜,就着本地产的白酒,推杯换盏。
“这进山一趟,比我已经接的那些暗杀任务,还要来的刺激呢!”杨优灌了一大口酒,吐着酒嗝说道。
成三郁闷道:“这趟进山,我才觉得自己真是个雏。连保护二少爷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
成三给自己灌了一大碗,辛辣的气味直冲头顶,憋得他满脸通红。
纪舒才赶忙给成三拍背,让他气顺溜下来,安慰道:“你别自责了。我们都一样。二少爷没事,就是万幸了。”
杨优:“你们这好端端的,怎么又说起这些破事了。来,罚酒。一人一碗!”
纪舒才和成三嘻笑一声,给瓷碗里倒满酒,头一仰,酒精通过喉咙都倒进胃里,火辣辣的烧着。
“老板,再拿三瓶烧酒。”杨优大声叫道。
三人喝到凌晨点才结束,颠颠倒倒地搀扶着回到玫瑰酒店。
睡了一觉,纪舒才觉得头疼欲裂、口干舌燥。“真不该喝劣质酒……”纪舒才一边吐槽,一边忍着头疼起来给自己倒杯水。
暖水瓶里一滴水都没有,纪舒才暗骂一句“奸商”,拿着暖水瓶准备去一楼接点水。此进他头疼脑晕的,根本没有注意到,杨优、成三的房间门都打开着。
纪舒才下楼梯在一楼开水间给自己接了壶水,突然听到一阵“咚咚咚咚”的声音。纪舒才心下奇怪,循着声音走过去。
两个男人的身影,正在用头一下一下地撞击酒店大门。
门上被上了锁,无法打开。两个身影就这么傻呼呼的去用头撞门,一下,两下,三下。
疼痛似乎已经离他们很远了,这般撞门都没有任何停止的好消息。
“杨爷,成三!你们在这里干会”纪舒才仔细辨认,吓了一跳。在撞门的两个人竟然是杨优和成三。
纪舒才把二人抓起来,才发现二人都瞳孔焕散,面无表情。
梦游,不对啊,跟他们在山上那么久,没发现两人有这方面的毛病啊。
纪舒才心中疑惑,也知道现在不是求证的好时机。他想把两人带回自己的房间,可是不论他如何带路,杨成二人都会脱离掌控,往大门方向走去。
纪舒才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能一人一个手刀,把人敲晕。
诡异地是,即使把杨成二人打晕,他们仍然直立而起。
纪舒才发了狠,一边扛起一个人,把他们搬到房间。从背包里拿出登山绳,一人一张床把杨成二人都绑在床上,纪舒才也不睡觉了,睁着眼睛看着两人。
一夜无眠,当杨优醒过来,看到的第一眼就是一双瞪着血红色血丝,披头散发的纪舒才,被吓了一跳。
“你这是整晚没睡吗?”杨优问道,刚要起身,才发现自己跟床绑在一起。
成三听到杨优的声音,快速睁眼,准备起来,也发现自己被绑住了。
纪舒长确认两人都已经保持清醒了,这才松开登山绳。
“这是做什么啊,小纪。”
“杨爷,你们都不记得了吗。你们觉得额头的地方疼吗?”
杨优摸着前额:“你别说,还真是疼。”
“能不疼嘛。你们两位拿头嗑一晚上门,没受伤都只能算你们头铁了。”纪舒长揉揉太阳穴。昨夜的宿醉还没缓解,头还在疼呢。
“怎么回事?”
当下,纪舒长把昨夜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给杨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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