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那个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动手，却将他的伪装扯得干干净净的少年。

    在生命残留的最后一丝意识里，他的目光转向了项北飞。

    那少年一脸平静地看着他，波澜不惊。

    他手里赫然浮现着那道对陆洪必杀的千面斩月。

    然后还朝陈刚挥了挥手。

    ——他在朝自己挥手？

    陈刚不甘地瞪着项北飞。

    为什么……为什么会在他手上？

    陈刚想不通。

    实在想不通！

    但他再也没有机会去想了。

    黑暗瞬间吞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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