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去扒拉抱枕,凑过脸去看她。
“喵——喵——”
铲屎的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甜甜糯糯的小姑娘猫喵喵叫唤,江汨罗心都要化了,拿开抱枕,被它的小手掌盖了一下脸。
“十五,我跟你说哦……”江汨罗捏捏它的肉垫,小声的跟她说悄悄话,“初七的爸爸很幼稚的,像小学生一样。”
她嘀嘀咕咕,十五时不时喵一声,好像在附和她。
也不想想,自己喝醉了也像小学生一样,算是打平了,谁也不比谁强。
初一自觉是个明白猫,趴在茶几上看着老妹儿和妈妈的互动,眨眨眼睛,别过头去,没眼看没眼看。
没有关严实的阳台窗,有夜风从缝隙中钻进屋里,吹动了嫩黄色的金丝雀花瓣。
沈延卿又做梦了,这次的梦有些奇怪。
小男孩问小女孩:“我们一起去玩?”
小女孩眨眨漂亮的大眼睛,“好的呀。”
可是没一会儿,他们就闹别扭了,“我不要和你玩了,你不要叫我。”
小男孩觉得莫名其妙,“你为什么生气呀?”
小女孩噘噘嘴巴,神情傲娇,“……反正不和你玩。”
“叮铃铃——”
到这里梦就断了,闹钟响起,沈延卿立刻睁开了眼,早晨七点整。他看看天花板,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
梦里的小江医生,怎么就不能直接告诉他为什么生气了呢,搞得他心痒痒的:)
十五分钟后,他已经喂完了初七,带它上车,然后送去仁心医院,再一路疾驰去到医院附近的早餐店,买一份早餐,八点整准时到达办公室。
医工部是没什么早会这一说的,考勤也没那么严格,早点晚点,只要不过分,沈延卿都会睁只眼闭只眼。
“老蔡,昨天你是不是说哪个科的什么坏了来着?”他一边啃包子一边问蔡永棉。
蔡永棉咬着豆浆的吸管,翻登记本,“新生儿科的培养箱,你去看看,哦对了,神内昨晚打电话过来说他们科有一个打印机使用时突然停机,关机后再开机,无任何反应,电源灯也不亮。”
“行,我一会儿都去看看。”沈延卿应了下来。
吃完早饭,又查看一下邮件和工作系统里弹出来的几个文件,看看时间快八点四十分了,他提着工具包,先去新生儿科。
在护士站找到他们科的张护长,“张护长,你们科哪个培养箱坏了,我来看看?”
“哎?你亲自过来啊,我还以为是小夏要过来呢。”张护长见到他,有些惊讶,连忙放下手里的工作,迎了过来。
“最近怎么样,身体好点没有?”
“好着呢,多谢您关心。”张护长五十岁了,听封悦讲,他出生时还住过新生儿科,那时候的张护长刚刚卫校毕业分过来,还是个小护士,就是她照顾的自己。
他笑着任由她打量,听到她说自己瘦了,哭笑不得,“哪里瘦了,我前两天还量过,重了两斤。”
说着又赶紧转移话题,“您还是先让我看看坏了的培养箱,一会儿我还得到神内去看他们坏了的打印机呢。”
“哎哟,对对对,这个要紧。”
张护长一边笑,一边拉开抽屉拿出一大串钥匙,带他去仓库看换下来的培养箱。
这台婴儿培养箱的故障是箱内温度29℃-33℃这个范围内不可调,失去控制,而在其他范围25℃-29℃和33℃-37℃却可调节可控制。
张护长拍拍它,“延卿你给看看怎么回事,能不能修。”
沈延卿检查之后发现造成故障的原因是因为面板上温度数字拨动控制开关失效,“这是温度数字拨动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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