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床边去,握着庆姐儿没打针的那只手,“是我,是我来了,庆姐儿还好吗?”
“庆姐儿疼。”床上人的眼睛一亮,又立刻扁扁嘴委屈起来,“有人拿刺扎我,疼......”
她说的是打针,江汨罗强笑着安慰道:“那是给你治病用的,打了针就能好了。”
庆姐儿不做声,怔怔地望着她,眼神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但江汨罗没放在心上,只顾着低头替她掖被角。
半晌,她才又开腔道:“阿罗,我让沈先生给你带的玫瑰花,你收到了么?”
病成这样了还记得这件事,江汨罗心里一颤,又有些鼻酸,忙点点头,“收到了,开得可好呢,我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玫瑰花。”
“是吗?”庆姐儿好像很高兴,嘴角勾了勾,又问,“沈先生怎么不来看我,他是不是忘了我了?他好小气呀,我都把阿罗分给他了......”
江汨罗摸摸她的脸,温声道:“没有,他没有忘记你,他是去工作了,给别人看病,下班了才能来看你啊。”
庆姐儿似懂非懂,只记住了“来看你啊”着几个字,于是又变得有些期待,“......是不是我乖乖被刺扎他就会来看我?”
江汨罗又赶紧点头,应了声是。
从医生办公室回来的杜明和杜管家没有进门,站在门口往里看,恰好看见她轻轻的伸手去探庆姐儿的额头。
“看,她和海棠多像,她以前也这么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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