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欢知道栾念对宋慈惜用情至深,但她总觉得宋慈惜对栾念,似乎没有多么的在意。
川芎同束欢提过这药里面有毒的成分,所以束欢知道这虽是解药,但也不是能乱吃的。
栾念是个王爷,自然什么都要万加小心,更何况是现在这个时候。这解药若是让不相甘的下人去试,弄不好也是丢了人家一条性命。
束欢当时还在想着,自己欠宋慈惜恩情,若不然就自己替栾念试药,没有想到,宋慈惜竟会为了栾念,以身去试药。
;侧王妃,这事您还是和王爷商量一下,川芎同奴婢说了这药,您自己试,不太好。
;我自己也是会医术的,若是真出现了什么事,我也好自己调。这事绝对不能让栾念知道,他那个性子,还是不知道为好。你就去吧,有什么事我担着呢。
;好吧,奴婢晚上去弄就是了。
束欢也不知道再怎么劝,宋慈惜替栾念试药,那是宋慈惜的心意,她真的也不好再说什么。
一晃五日过去,西域使团还是按照原计划往回西域,但唯一不同的,就是回去的使团多了一人,那便是白行先。
南辕京城城门外,西域使团长长的排了一大队,栾念被朝中众人推选出来,做为此次送西域使团出城之人。
城门外,贺林和白行先并肩站着,贺林牵着宋慈惜的手,一脸的笑意怎么藏都藏不住。
;我带行先先回西域一趟,早已经派人送信给父王,待回去父王见过他后,我们就回南辕来。前天你说要给我物色好宅子的事,你可千万别忘记了,定要离大王府近些,毕竟以后我可是要在南辕定居的。
宋慈惜低头笑了笑,抬头朝贺林示意:
;我都记着呢,公主放心就是了,行先这个人不爱表达,若是有什么做的不好,公主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多担待他一些,毕竟在西域,他能指望的只有公主你一人了。
那日,也不知贺林同白行先到底说了什么,当天晚上贺林回去,白行先便同宋慈惜吐了口。
本就是郎情妾意,只不过就是缺人推这么一下罢了。
贺林咧嘴笑了笑,伸手将宋慈惜鬓角的碎发帮她掖到了耳后。
;咳咳咳。宋慈惜本也笑着,但突然咳嗽不止,松开贺林的手,宋慈惜转过身咳了许久。
贺林帮宋慈惜顺着背,好一会儿宋慈惜才停下来。
;宋慈惜,我这几日瞧着你脸色一日比一日差,你是身体不舒服吗?这有病得快些看,可不能拖着。
宋慈惜咳的脸都白了,站直了身子,宋慈惜装作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看了看贺林身后也十分担心的白行先。
宋慈惜这几日,身子确实大不如前,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替栾念试药的缘故。
川芎配的解药性寒,女子身体本就不适寒,所以宋慈惜反应才会这么大。这刚喝了几天的药,解药的副作用暂且还看不出太出来。宋慈惜知道自己本该停止用药,但现在什么也看不出来,所以宋慈惜一直在干挺着。
;我这不好好的吗?只不过有点受风寒,回去多喝些姜汤便没事了。
听着宋慈惜的解释,白行先长长呼了口气,他在想,是不是自己这次又决定错了,是不是应该留在宋慈惜身边更好?
但现在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白行先走上前,站在扶着宋慈惜的束欢面前。
今日白行先也不知,如霜又去了哪里,近几日总是瞧不见她的人,所以白行先想要嘱咐的话,都一句没有交待,事到如今也等不下去了。
;束欢,你虽然是小姐入府才收进房的,但是我觉得你的忠心不比我与如霜少。小姐这个人你应该也都清楚,有什么委屈都自己受着。这段日子我不能跟在小姐身边,小姐便托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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