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卫的人都少了,更是将你们千万西南一带的消息都透露出来,现在无论正邪,只怕各门各派的人都在路上。”
“那西南剑盟那边可有消息?”这时冷天峰又开口问道。
这次张孝安并没有不耐烦,反而是一脸疑惑,有些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说来也是奇怪,西南剑盟素来镇守西南,以求一方安定,但此次确实一点消息都没有,全然不同往日。难道也是受到东厂威胁?”
“我看不是,”后天又开始插话,“西南剑盟一向只关注于西南一方,虽然偶尔会参与武林之事,但一般对西南之外的地方确实不甚关心。”
“所以呢,你想到了什么?”张孝安问道。
“若我所料不错,”后天同样有些疑惑地说道,“西南境内恐有大事将要发生,”他扫视一圈,“你们想,按照西南剑盟的作风,只要有一点风声,他们绝不会允许唐门和百毒门之流进入西南,五毒教本就是云南苗人的门派,同样被他们压制了几十年,但是此次却没有一点举动,那就只能说明,西南境内有大事,已不允许他们有暇来管其他事情。”
后天的话传入众人耳中,都不自觉的点点头,并附和后天说的有道理。但是却又想不到会是何等大事即将发生,这时一个天山弟子开玩笑说道:“总不会是有西南的吐司要叛乱。”
言者无意但听者有心,冷天峰心中一动,忖道:“如果真有这种事情,或许是个不错的机会可以浑水摸鱼。”
“不会,”这时另一个天山弟子开口说道,“之前未曾听闻西南吐司有叛乱之举,我想应该当不会有事。”
又有一人开始插口,说道:“自洪武皇帝建立大明至今,西南地区由于多为其他族人聚集,因此朝廷也难以管辖,也因此才沿用故元时的吐司制度,这些吐司全力极大,若是说叛乱也并非不可能。”
林梦婷听着个人论述,也不禁点点头,说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而且西南剑盟只是江湖门派,但历朝历代都协助朝廷稳定西南,但却与朝廷关系暧昧,虽是名门正派,却不知是否会为了西南一地与东厂暗中龌龊,因此我们此次前往云南,还是要尽量避开西南剑盟的人。”
张孝安点点头,接着问道:“既然如此,我们该如何动身?”
林梦婷看了看冷天峰和后天,前者默然不语,后者一脸随意,便说道:“还是分作两批,我与师姐还是与他们二人同行,”说着指了指冷天峰和后天,“你们为一路,我们四人毕竟是东厂的要犯,目标更大,如果与我们分开,你们一路之上则会更加安全。”
这时一个女弟子忍不住问道:“掌门,其实我有件事想不明白。”
“什么事?你问。”林梦婷看向她。
“咳咳,是这样的,”那个女弟子看口说道,“说实话,那夺岳八剑说到底与我天山派其实并无太大干系,我们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卷入其中呢?”
张孝安看了看那个师妹,也不等林梦婷说话,比说道:“夺岳八剑的传闻已久,江湖各大势力纷争已起,血雨腥风就在眼前,我们天山派秉持古训,因此竭力平息江湖之乱,本就是我辈应做之事,”说道这里他看了冷天峰一眼,“掌门不是也说了吗,那个大喇嘛说过,若是八剑之事不解决,那么云南、乌斯藏与中原之地可能会再出内乱,家国不再,那我等不就再次沦为流亡之民。”
“张师兄说的不错,”林梦婷也点点头,“师父在世时之所以会答应东厂前往东察合台汗国作为内应,便是因为这份家国情怀,虽然事后东厂整顿江湖势力时与我们反目成仇,但是在在协助东厂为大明稳定边疆这事确实对的。”
众位天山弟子听到此处已经明了,纷纷点头,这时苏净萱也忍不住说道:“而且八剑之事已显眉目,因此成为了东厂最为紧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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