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据说有一次,他终于忍不住被拓跋江山给激怒了,然后他拔刀之后,并没有斩到拓跋江山的脖子……”依萍顿了顿,说:“不过我也是听说的。”
“没错,如果拔刀不能斩,那么我余生拔刀还有什么意义!”
依萍说:“这是能找到的最符合你的要求的人了,又有一定的战斗天赋、又很冷门……”
韩氏璧沉吟片刻,不禁拧起眉头问道:“新左卫门,我想请问一个细节……”
新左卫门鼻子吸了吸,说:“慢着,在下似乎闻到了酒香,如果有美酒一杯,那么哪怕是昨日之耻,在下也该当知无不言!”
“请稍候……”
韩氏璧马上给二人端来两杯酒,示意他们坐下来聊。
新左卫门一杯果酒下肚,擦了擦嘴,说:“还可以给在下再来一杯吗?”
依萍吐了吐舌头:“略~好难喝~”把没喝完的酒递给新左,说:“这你也喜欢,来,我的给你。”
新左卫门仰头痛饮,脸上竟出现一丝绯红。也不知道是诸葛的这种涩酒酒劲太大,还是这个新左的酒量本来就不行。
他陆陆续续的,找韩氏璧一共喝了九杯。
眼看他双眼都红润迷离,韩氏璧说:“不行了,你现在不能再喝了。”
新左卫门打了个酒嗝,说:“我好久没这么痛快了……一转眼,我就出来已经十年了……”
连依萍在内,村里所有人都没有听过他吐露心声,所以此刻不由得也竖起了耳朵,想听听这个怪人的来历。
结果新左卫门刚说完这句就脖子一歪,醉倒了过去。
依萍有点挂不住,说:“那个,那你们先聊……我先走了。”
依萍说跑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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