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
;我们可真像啊。她伸手抚摸着,感慨不已:;你不会是我爹在哪惹得风流债吧?
;不是。
;难不成天底下真有这么相像的人?
赵青鸾看见;自己坐在大牢里同一个长相七分相似的男子隔着一道栅栏默不作声地看着彼此的脚趾。
她心说,这是;我被人掉了包的弟弟,是我于在这世间最后的亲人。
她又想,;我现在是在做梦也不能告诉;自己真相,也不知道;自己知不知道。
这时两个凶神恶煞的衙差将那人拖出监牢,说要将他问斩。
她死命地拽着他不肯让他走,就见那面露獠牙生的衙差对她一顿拳打脚踢,一个牛头人身,一个长了张马脸给她吓了个够呛。
银铃抱着针线笸箩直打瞌睡,听见一阵支支吾吾地嘤咛声,她猛地睁开眼就见歇午觉的小姐缩成一团不停地哭。
;夫、夫人?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赵青鸾醒来哭咽声才止住,她一脸懵懂的摸了把脸竟满脸泪水,身子也没来由的发寒,似是出了一身冷汗。
;我……这是怎么了?
;夫人邪风入体被梦魇住了,都怪我贪凉没关窗户,我这就去端碗蜂蜜水给您压惊。银铃起身关了窗户,便去取蜂蜜水了。
赵青鸾却陷入刚才的梦境中无法自拔,回来时间不长几乎每晚都梦到牢狱之事,大多都是些驴唇不对马嘴的梦,有的醒来都觉得好笑。
然这么真实恐怖的却是第一次,前世她去得早,并未亲眼见他被问斩。
此时心突突地跳着,不会是他出事了吧?
一碗蜂蜜水下肚,热意和甜味涌在心间让她平静不少,她释然地想无非就是个梦当不得真。
将碗放在桌上时,不知是她精神恍惚还是上天预警,竟是整只都掉到地上摔碎了。
破裂的瓷片,让她没来由的一慌,忙蹲下同银铃一同收拾,当即拇指就割破好大一口子。
;银铃,是不是要有祸事发生了。她目光空洞地看向前方。
;夫人,夫人……银铃连唤两声不得回应,想是她没适应称谓便改口:;小姐,小姐你冷静些,只是摔碎个碗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不是的。金锁怎么还没回来?
;金锁——她甫一站起身,一只绣鞋踏入屋内。
;夫人让我寻的那人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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