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被死死的拎着,她挣不脱,也不敢太用力地挣,老人家一把年纪了,推着搡着都是会要命的,只好顺着她的话说。
;外祖母我知道错了,我以后都不敢了。
赵青鸾很配合地求饶,小外祖母一撒手,她便爬起来百米冲刺的跑到房门前。
不知小外祖母按了什么机关,只听;哐当一声,门角上多出一块砖来将门扇卡得死死的,根本就拉不开。
;明天就是贾夫人的花会了,你的琴曲准备好了吗?
赵青鸾被逼退在门口,眼看那根戒尺要打上来了,她扫了眼屋中的陈设,立刻奔赴古琴边。
;我准备好了,我现在谈给您听。我……该谈什么样的曲子呢?
;《广陵止息》吧,那首曲子你也练了半年了,是时候找个机会出风头了。
赵青鸾坐在古琴前,动了动僵直的手指,暗暗祈求如意能快点打水回来解救她。
若是一般的曲子她还能表现一番,这等名曲也忒考验她的琴技了吧,刚弹了一小段,一根锋利的针就狠狠地扎在她的手背上。
;再弹错,你这双手就别要了。小外祖母呵斥完,握着她的手指重重地压在琴弦上,;弹这根弦的力道要在重些。番邦蛮夷自小就能歌善舞,你要是不下点苦工,怎么和那贱人的女儿比。
;外祖母你清醒清醒……你认错人了。
;还敢顶嘴!又是一针,被扎疼的赵青鸾立刻甩开她,跑到门前用力拍打着门扉。
;来人啊!来人啊!如意、银铃……啊——
小外祖母一把薅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倒在地,手中的针不停得往她身上扎。
;我让你不听话,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废物。
银铃睡梦中听见动静,一翻身下了地,连衣裳都从来得及穿的从厢房跑了出来,大力地拍着门扉。
;夫人,你怎么了?
她听见屋中的痛呼声,忙吹响了脖子上挂着的哨子,召唤外院的双刀卫。
银铃推不开门,闪身撞了几下也撞不开。
赵青鸾被痛扎了十几下可算控制住小外祖母的双手。
;银铃,门被机关卡住了,你看看能不能从窗户上进来……
小外祖母挣不开,骂骂咧咧的哭诉起来。
;你为什么不听娘的话呢?娘怎么会害你呢?你看她只是嫁了个破落户,你可是要和知府家结亲的人啊,这往后你不知道要比她风光多少呢,不努力点怎么行呢?
;外祖母,你好好看看我,我不是刘巧!
;你是……刘素,你是那贱人的女儿!我的巧儿呢?你又带她去哪儿里玩了?她枯瘦的手指猛然用力试图来掐她的脖子。
赵青鸾仰着头膝盖顶着她的肚子上,拉开二人距离却又不敢太用力地,她是来送节礼的,可不是来办丧事的。
;贱人!你这个天生就知道勾引男人的狐媚子。
窗扉被人一脚踹飞,双刀卫的人跃进屋子的一瞬都怔住了,还以为是什么穷凶极恶之辈,原来是个老太太。
;还愣着做什么,快来帮忙。
侍从忙收起刀来,找了绳子将发狂的小外祖母绑到了凳子上。
赵青鸾仰着脖子让银铃处理着上面抓破的地方,看着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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