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笑起来的样子也太蛊惑人了。
他捏着信封沉醉其中的傻笑着,却舍不得将信拆出来,内容他也记住了,他怕看的多了弄坏了,摸着笔墨上的笔划,幻想着她书信时的模样。
东升叩响门扉:;世子爷~世子爷该上值了。
;啊?怎么这么快?他还没等到赵青鸾回府呢,;我不想去!让别人去当值吧,我已经死了。
;爷,你认真地吗?
明明期限已到,今日赵青鸾就会回府,他想第一时间见到她哪怕只看一眼就好,他拿出一个从她那里顺来的荷包搁在心口位置。
反正他这几日神色恍惚全无半点心思在公事上,整日为她忧心。
大理寺的差事举止都事关人命,哪容得下半点马虎,与其心事重重的当差,索性不去,既不祸害别人也不给自己埋祸根。
;不去了,就说我中暑了。
东升哑口无言,除了陪夫人睡过点,从未见过他家爷有这么懈怠的一面。
;爷?您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叫府医过来给你瞧瞧。
;你烦不烦,除了夫人回来的消息,天塌了也别来寻我。
东升瞬间明白了,这是闹的哪一出,不愧是他家爷不仅旁的事上手快,就连这相思病得的也比旁人快,才多半个月不见,就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
看来日后得在夫人面前好好美言几句,夫人往后才是靠山啊。
傅安度日如年地等,索性将沙漏搬到了榻上,一眼不错漏地盯着沙漏和后院,终于看到了银铃的声音。
他瞬间跳下床冲出屋外下了楼,不一会儿又折返回来,将自己身上躺的皱皱巴巴的衣服三下五除二脱下来丢到一边,翻箱倒柜地寻了一声亮快的衣服在镜前精心装扮了一番,才满意得下了楼。
看着周随心情大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了,最近有空帮我置办几身亮快的衣裳,那些的显老的衣裳赶紧拿走,等二十年后我再穿。
周随看着来去如风的主子僵在原地:;天呢,大白天的不止见鬼还幻听?是谁要老成稳重看着可靠的?
傅安在屋中绕了一圈,除了瞧见银铃在小书房里翻箱倒柜地找东西,遍寻不到赵青鸾的踪影。
;怎么就你一人回来了?你家小姐呢?
银铃将匣子一一打开,并无遗失过的样子:;不应该啊?
傅安敲了敲一旁的匣子吸引她注意:;你家大小姐呢?
银铃扫了他一页,继续我行我素地忙乎,拿起一沓子纸张按着编码一张一张地往过数,果然有重大发现,犯人不是从一个篮子里偷的鸡蛋,而是每个篮子都偷了一颗,乍一看没区别,细数问题可就大了。
;你家小姐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之前同我说三日后回来,三天前写信又往后推了三日,今日都快过完了,你家小姐不会又要说写信搪塞我吧?
;我的好姑爷,你别在这烦我了,成吗?我还有事儿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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